怎麼看的?他會不會是不喜歡我的,爹爹他好像一直不怎麼喜歡我,他是不是覺得這樣的我不算他們的孩子?”
爹爹那樣的人,看似對所以人溫柔的,其實看中的東西很少,又怎麼會在乎這些?恐怕他最在乎的只有孃親罷了,孩子、玉鑑峰什麼的都要擺在後面。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他的孩子,骨肉至親。要說暖玉有什麼不同,單單是少喝了一碗孟婆湯罷了。看,我也覺得自己前世沒有忘乾淨呢,不然怎麼能和暖玉差不多進度地學習說話走路?
“罷了,姐姐你是不會明白的,也許只有大師兄才會明白我吧。”暖玉幽幽地說,說話間已經退開我很遠。她方才是心緒大亂,才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撞,被我追上。這一次已經稍稍清醒了,竟然是用上了遁術,紅光一閃,稍息間就不見了人影。我心中大急,四下晃了一圈,可是也沒有了辦法。
“小涼玉,暖玉怎麼了?”身側一個熟悉聲音響起,我有點受驚,腳下雲彩險些散了。腰間被一雙手攬住,頓時撞進了一個人懷裡,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的人,不是鬱小師兄還是誰?對了,旁邊還有一個結伴而行的徵舒師兄,似乎是為了暖玉,臉上有些擔憂神色。
我壓下被鬱小師兄逗弄得心跳不穩的怒火,道:“大師兄回來了。”
鬱小師兄身上的氣息一凝,語調微微抬高了,似乎有點挑釁的意味:“哦?是那位絕塵師兄嗎?怎麼惹到小師妹了?”
我被他這種隱約有點惡意的語氣弄得不虞,加上我為了暖玉心情不好跑掉這事情,也是憂心如焚,一口氣上來,惡狠狠地推開鬱小師兄:“都是師兄弟,鬱師兄好大氣性,人都尚且沒有見過就是這個口吻。”
鬱小師兄有點驚愕,目光幽深地盯著我,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一時間讓我周身的氣息冷卻了下來。我也是氣鼓鼓地咬著下唇,針鋒相對。
旁邊的徵舒師兄有點尷尬地調解道:“涼玉師妹,暖玉是怎麼的,你先和我說好不好?”
“不過是大師兄說起身世,暖玉有點感傷,心情不虞罷了。徵舒師兄可知道暖玉會往哪裡去嗎?我想,有師兄在,她心裡會好受點。還有,我得去找孃親稟告此事。”暖玉那邊終究是個心結,我向來是不善解人意的,要給她做一朵解語花是不太可能的,這還得要深為了解暖玉的孃親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