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過來:“你找過來了?”
莫尋抬頭,眼神一緊,隨即作出防備的姿勢:“你怎麼在這裡!修羅剎曇!”
“怎麼,你遇見那個賤。人了?”
“你什麼意思?”莫尋疑惑,聽這話裡的意思,眼前這個人並不是修羅剎曇,若不是她,那便是
“親手給我做了墳,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你是蝶冶?”莫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蝶冶也長得這個樣子,修羅剎曇也長得這個樣子,誰知道她們會不會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蝶冶皺眉,一副嫌棄的表情:“死丫頭,忘性真大,算了算了,我好心來找你,你卻這麼百般懷疑,不找也罷。”
莫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的身高,嗯,上次見的修羅剎曇要比這個高一些,於是才開口道:“你沒有你怎麼和修羅剎曇”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蝶冶揮手打斷了。蝶冶天真精緻的臉上浮現出忿恨:“你是想問為什麼我會和她長得一個樣子吧。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天上地下幾乎都知道,額,不過你除外,因為你修為太短,沒什麼見識。”
莫尋翻了個白眼,心想,你說就說吧,還非得損我一通,這是病,得治,必須得治。
“一直以來,魔界的四大護法,都是那四張臉。每一屆的大護法長得都是一個樣子,第二護法長得都是一個樣子,依次下去,你明白了麼?”
“所以說,你和修羅剎曇會是同樣的一張臉?”莫尋忽然意識到什麼,有點不可思議額看著蝶冶,“那麼也就是說,你是上一屆的魔界大護法?”
蝶冶點點頭,小巧的臉上第一次出現這麼凝重的表情:“對,我和藤鬼,白羅,都是蒼孤的護法。每一個魔君不能保住魔君之位的時候,他的護法就會被打入幽冥斷魂淵,永世不得離開。”
“可是你離開了啊。”
“我離開,是因為,我相信,蒼孤沒有死,他沒有死。”
“對了,上次藤鬼將我從魔界帶出來的時候,我記得他和修羅剎曇也這麼說,說蒼孤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麼?”
“什麼,誰帶你出來的?你說是藤鬼?”
“對啊,就是藤鬼。你們魔界的人可都真厲害,先前我以為藤鬼被你打得魂飛魄散了,結果他卻好好地活著,我又以為你魂飛魄散了,結果你也一樣好好活著。”
蝶冶回過頭來,眼神裡閃過驚詫,她上次分明把藤鬼的內丹都逼出來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不魂飛魄散也會被打回原形,他竟然沒有事?這怎麼可能,除非,除非有人在暗中助他,那會是誰呢?
“蝶冶?你在想什麼?”
蝶冶回過神來,臉上的神色像是極度的疲倦:“魔君有沒有魂飛魄散,這個難道不該去問你的風陌哥哥麼。”頓了頓,又道,“只要我還沒有魂飛魄散,我就會不遺餘力的尋找下去,直到,天地毀滅。”
直到,天地毀滅麼。
莫尋看著眼前的蝶冶,她如此堅定,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氣勢。
“算了,你知道這麼多也沒用,我今日來可不是為了給你開闊視野的。”蝶冶迅速收起落魄的神色,精緻的小臉上立刻換上了往日的天真表情,“你不是想知道風陌在龍宮的故人是誰麼,我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知道這個?”
“你以為我的小侍女是白扮的麼。”
“原來那個侍女是你!”
蝶冶一臉“有什麼好驚訝”的表情,對著莫尋嘆了口氣,意思是,孺子不可教也。
越是走進,莫尋的心裡卻越是毫無來由的心慌,穿過最後一道結界的時候,莫尋心口一陣疼痛,腦袋裡面一片混亂,像是有些封塵已久的畫面硬生生的從最底層破土而出,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忽遠忽近。
“蝶冶這這是哪裡我好好難受”莫尋捂著心口,緊緊蹙著眉。
蝶冶回頭看了一眼疼得跪倒在地上的莫尋,心道,感應這麼強烈麼,看來白羅說的沒錯了。
“莫尋,你過來看。”蝶冶的手指搖搖指向的,是一個通體潔白的白玉臺透著瑩瑩的光,沒似有若無的霧氣包裹著,“這是白玉玲瓏臺,上面躺著的那個女子,你可有印象麼?”
莫尋幾乎是掙扎著站了起來,每靠近一步那個白玉玲瓏臺,她的疼痛就增加一分,就像是用匕首一片片額割掉心頭的肉,腦袋也便混亂一分,所有的感覺都停留在痛苦上。可是當看到那個躺在白玉玲瓏臺上的女子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驚詫,足夠讓莫尋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