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給離離一擺弄,都成美人了!”這話聽得是玩笑之言,卻也實話。原以為離離要替我將臉上抹得像戲子一般,不料卻是稱了我的心意,竟是很是淡雅大方。
離離也看了半晌,忽然又說道:“等寺玉作新嫁娘之時,我再替你梳妝打扮!”我聽得一愣,彷彿是從雲霄上掉落下的話,半晌回不過神。又定定瞧了鏡中的自己,還有離離,點點了頭,朝她燦燦一笑地應道:“好!”
又換了宮服,這才收拾完畢。皇太孫遣來的車已候在門外,便與離離一起下了樓。
走至樓下,一抬頭便迎上木預的目光,他坐了臨窗的位置。
我在他眼裡瞧見一絲異樣,他上前看了我半晌,才慢吞吞說道;“果然!”
我聽得迷糊,直看著他:“果然什麼?”
他一邊說道;“人靠衣裝,馬靠鞍啊!”一邊笑了。我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撇過頭去不理睬他。
正一手提著拖沓的長裙,一手扶著把手要上馬車,他見了我狼狽的模樣便上前將我抱至車上。將我放下後才在我耳邊說道:“寺玉,我要出去一些時日。如若朱瞻基留你,你便在宮裡呆上一些時日。”
我聽得一愣,他又露了玩笑的神色說道:“不過,若是其他的人,為夫可是會吃醋的!”我聽了不禁臉上一紅,直要一掌拍上他的那張俏臉。他竟不躲閃,我這一掌險些真要拍上他的臉額,他只是又正了正色說道:“寺玉,你可記住了。暫時不要回如是閣裡!”我瞧他說得正經,才點了頭。
他才下了馬車,替我放下幃簾。馬車走了幾步,我又掀了幃簾,瞧著木預依舊立在那兒,忽然想起了一事,忙喚了停車,又遠遠喚了他:“木預!”
他見馬車停了,早已朝我走來。我下了車朝他走近才說道:“你出去可否替我捎帶一樣東西?”
“什麼?”
我喘了口氣,才笑著說道;“我先前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