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說了嘛,過兩日,等阮莫儒氣消了,我就去求他。”沈千山說得這一句,走得更快了。
等兩日女兒在大牢中不知要多遭多少罪,葉馬氏急了,伸手去拉沈千山袖子,“姐夫,等等。”
“我有急事,回來再說。”沈千山心中急躁著,不耐煩,粗暴地拔葉馬氏的手。
葉馬氏抓得緊,沈千山拔了兩下沒拔開,倒叫溫軟滑膩的接觸弄呆了,手掌的推無意地變成了抓。
葉馬氏一怔,想縮手,腦子裡一閃念,不縮了,反變成送,口中張惶地喊了聲姐夫。
這聲姐夫叫得矯揉造作,帶著明顯的刻意的扭捏和引誘,沈千山有些迷惑,瞬間柔軟的軀體像沒有骨頭一般倚倒到他懷裡,黏黏的像煮熟的糯米撕拉不開,黏軟之中又帶著甜膩的脂粉香,與沈馬氏身體的味兒大不相同。
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沈千山喉嚨沙啞身體震顫,三魂七魄出了竅。
葉馬氏丈夫逝去多日,身體久曠,初始是想勾引沈千山求他救女兒,後來蹭得幾蹭,卻飢渴了起來,伸了手握住沈千山陽wu,在那微微凸起的□揉了幾下,又拉沈千山的手去摸自己硬起來的ru粒
☆、第二十一回
沈千山因眼裡只有銀子,又給沈馬氏管得死死的,這是第一次接觸妻子以外的女人,偷情的刺激快活使得下面很快硬漲充血,葉馬氏久旱逢甘露,亦且有意勾引,兩人互摸著,竟急切得回房都不能了,且摸且退,隱到迴廊一側乾柴烈火幹起來。
烈火燃燒了許久,火焰熄滅時,沈千山握著葉馬氏嫩白的山巒,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姐姐比妹妹可差遠了,以往竟是白活了。
“姐夫”葉馬氏掠了掠散亂的鬢髮,柔情蜜意地貼緊沈千山。
“不用說了,現在夜深了,薇薇我明日就想辦法救出來。”
“多謝姐夫。”目的達到,葉馬氏卻不想放手了,寂寞的那處經過方才反覆碾壓撞擊,再不想寂寞下去了。沈千山站起來提褲子了,葉馬氏難耐麻…癢,把半敞開的衣領又往肩膀拉,胸口嫩白點著胭紅顫動,旁若無人地自己撫慰起來。
沈千山受不了她的浪樣,提到一半的褲子又褪了下去,推倒葉馬氏,疲軟的一物擦上她的ru尖,瘋狂揉蹭起來。
兒子的安危,被他拋到腦後了。
秋夜裡冰涼陰冷,醫館裡一燈如豆,大夫見等不來人,替沈墨然包紮住傷口後自去睡下了。
狹窄的木榻上,沈墨然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身上薄薄的青綾被子,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他又做夢了。
睡夢裡紅羅帳低垂,慵懶靡麗的氣息縈繞,下物火燙滾熱,說不出的難受,正脹得生疼無措間,一具酥軟的身體偎進他懷裡,昏暗的羅幃裡看不清面目,只覺陣陣清雅檀香撲鼻,沈墨然把人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嚶嚀了一聲,風情旖旎,惹得人慾念更盛。
沈墨然揉上懷中人的胸前綿軟,手心裡不盈一握的嬌軟化成盪漾的水波,將他浸潤得骨軟肉酥。
“墨然”香暖纏綿的低吟,不復清冷,是阮梨容的聲音。
傷情和歡喜交織,決堤的快意將身體霎那間推上頂峰時,沈墨然不能自抑摟緊懷裡的人,嘶聲叫道:“梨容”
只這一聲,懷中突然空了,沈墨然一陣哆嗦,溫暖的銷金帳變得幽暗冰冷,眼前阮梨容面白如霜,一動不動躺在床上。
自己手心冰涼,手中握著的,是一把匕首。
“梨容,等我,我陪著你走。”手臂伸開,匕首的尖端對準心窩。
“少爺,老爺請你過去。”突地傳來人聲,眨眼間,他站在父親的臥房裡。
“墨然,阮家白檀扇真的沒有阮家血脈,便會失去作用嗎?”父親眉頭緊鎖來回不停走動著。
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什麼用處都沒有的,沈墨然聽得自己說出的是相反的話,“是的,爹。”
“什麼遊方朗中的鬼話都信,這下好了,孩子沒懷上,倒把自己整弄得下紅不止命也搭上了,為了幫你娶她,爹給你娘罵了多少話,這進門才兩年,阮家福扇還沒出一把就沒了命,不是白費力了嗎?”
阮家福扇只是一個泡沫,沈墨然在心中道,卻沒有說出來。
“罷了罷了,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出上幾把福扇,銀子要多少有多少。”
沈墨然看到,父親雙手按上書案上那個碩大的黑曜石麒麟紙鎮,左轉三下右轉三下,然後吃力地往後推倒,麒麟底下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