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跟少尊主是親生母子吧。”他的身後,一直緊跟著他的玄機閣主裘玄說道。
御北寰但笑不語,算是預設。
“她是本尊的妻子,本尊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她,覬覦她。”沉吟片刻,他說道:“盯緊點那個南宮宸,本尊總覺得他不簡單。”隨即又想起了自己已經將玄機閣贈與了風九,如今她才是能發號施令之人,遂補充道:“這只是本尊的建議。”
裘玄恭敬一笑,說道:“玄機閣上下自當全力保護新主,至於那南宮宸,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底細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
御北寰挑眉靜待下文。
“他與奉天右相裴浚有著某種莫名的關係。”裘玄不疾不徐地說道。
“右相裴浚?”御北寰玩味片刻,眸中突地光華灼灼了,隱約地還透出一股獵人見到上好的獵物時的興奮。
若不出他所料,這二人將給奉天帝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回頭看一眼那對打打鬧鬧的活寶母子,御北寰寵溺一笑。
這是上天送給他的意想不到的驚喜。
當風九帶著御冪星迴到營地時,風凜正指揮者自己的一干兵士有條不紊地做著善後工作。當看到那一具又一具了無生機的屍體時,她暗自咬牙:讓那南曲太子完好無損地滾回去,實在是太對不起這些死去的兵士們了。所幸,她的鏢師們折損不大。
“當家的,你總算回來了。”三十八號鏢師瘸著一條腿過來了“兄弟們擔心你出事,正要出去找您呢。”
“等你們找到我了,該出的事已經出完了。”風九挪揄道。
三十八號老臉一紅,嘿嘿一笑“當家的,我們這不是為您找個跟南宮公子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嘛。”
誒?什麼意思?
看著風九一臉狐疑地盯著自己,三十八號曖昧一笑“當家的,南宮公子已經出去找您了。嘖嘖,弟兄們還從來沒見過那麼淡然的人焦急起來的樣子。”
雖然,南宮宸的焦急不過是語調不似之前那般飄渺了,行走間腳步略倉促了幾分。然,對於那神仙般淡漠人事的男子已然是極為難得的了。
風九心頭一暖,唇畔噙上了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環看一眼四周,眉頭皺了起來“君無殤那騷包呢?”
“總鏢頭?”三十八號摸摸腦門,大概、可能、也許、似乎在南宮宸離開之後便不見了。
密林深處,一道墨黑的身影擋住了夜非欒的去路。
“太子殿下”墨黑身影開口了,粗糲的聲音夾雜了絲絲不悅。
“難得你還知道本宮是太子。”夜非欒雖然衣衫破爛,一臉黑灰,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卻是半分不改“你貴為蠱毒世家家主,竟然連個龍符都未能弄到手。方才本宮與那風九交手,又為何遲遲不肯現身趁機殺了那女人?”
“有天都皇尊在,殿下認為本座有機會下手嗎?”頭戴著青銅面具的黑衣人冷哼一聲說道。
黑灰下,那張清秀陰鬱的臉陰森了起來。
得天都峰者得天下!
身為南曲太子,他自是知道那位占卜師臨死前說的那句話。
欲得天下必先得天都峰,而那天都峰又為天都皇尊所有。
如今,奉天帝得了天都皇尊相助,莫非是在暗示整個天下將為奉天所有?
“你要想盡辦法讓御北寰為我南曲所用,若他敢不識時務,就一不做二不休”在脖子上比了個殺的動作,夜非欒狠厲地說道。
“太子殿下這個任務真是既艱難又刁鑽。”青銅面具人淡淡一笑,粗糲的聲音在暗夜中越發的詭異森然“本座會盡力完成的。”
說罷,衣袖一揮,轉身融入更深的黑暗中。
夜非欒陰鷙地看一眼青銅面具人消失的方向,輕鄙地冷哼一聲,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待他們走後,一襲白衣傾天下的君無殤自附近的一棵大樹上跳了下來。
看一眼夜非欒消失的方向,他轉頭看向了青銅面具人的方向。
那個人
待他滿懷心事走回去的時候,風九正跟遍尋未果匆匆趕回來的南宮宸說著話,看著二人埃的那麼近的身影,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無殤兄,你死哪鬼混去了?”見著他,風九笑問道。
悶悶地看她一眼又看一眼南宮宸,君無殤一言不發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裡。
風九納悶了,這騷包男大姨父來了?
“君公子似乎有點不高興。”南宮宸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