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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聽到二人沒有反對,蘇綰的心裡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要知道如此規定將二人的攻擊變成了一人,又不會產生前後夾擊的狀況發生,大大的降低了危險。

還有蘇綰從小跟著祈寒學習騎馬,蘇綰在馬背上要比在陸地上佔有優勢,只要將馬匹駕馭好了,完全可以躲過他們的攻擊。

坐在馬上的蘇綰心中想著祈寒就在自己的身後,她的心裡就不會那麼恐懼,就像變了一個人,馭馬賓士之間仿若御風踏雲。

蘇綰馬背上的功夫不遜於遊牧民族的蠻夷人,每到節點的位置,蘇綰都會提前加快速度,以減少危險。

站在遠處的拓跋沅一;微風吹動銀衫,吹亂了額前的發,那幽藍如海的瞳眸中閃動著異樣的波光。果然沒有看錯,那贏弱的身子蘊含著潛在的力量。

馬背上的蘇綰將自己的優勢充分的發揮出來,而且那眼眸中多了一份篤定,蘇綰高明之處拓跋沅一均看在眼裡,只怕他的兩個手下要吃虧。

正如拓跋沅一預料的那般,託格一時大意竟然出現了脫靶的現象,對於崇拜強者崇尚英雄的蠻夷人,出現失誤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比賽總有輸贏,最後贏得比賽的是薩穆,託格輸給薩穆並沒有不服氣,畢竟薩穆論出身和等級都比他高,可是對於脫靶的事情,心中就有些耿耿於懷,一張臉鐵青著。

馬兒止步,此時的蘇綰臉色蒼白,看是從容淡定的她,又怎麼會全無懼意,只不過她拿著自己的命在賭。

前胸背脊的箭靶上面射滿了箭,如同刺蝟一般狼狽,蘇綰忙不迭的伸出手解開了前胸後背的靶子,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一場膽顫心驚的遊戲,她還活著。

薩穆的眸光望向了遠處的拓跋沅一和兀蘇德,蘇綰小心翼翼的下馬,細微的喘息著,不經意間見到薩穆看向遠方。

順著薩穆眸光所向的方向望去,正好對上了拓跋沅一那雙幽深且迷離的眼眸,那嘴角還噙著笑,那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摸樣,內心卻比任何人都歹毒。

蘇綰躲開了那雙眼眸,很顯然活人當箭靶的遊戲,也是他唆使的,蘇綰不知道接下來這個蠻夷王要如何對付她,此時如同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這一次蘇綰的表現很令拓跋沅一滿意,他就是喜歡聰明的獵物,並沒有讓薩穆為難她,直接在牙帳附近,安排了單獨的氈帳給她。

拓跋沅一還命薩穆送了衣衫過去,同時薩穆告還告知蘇綰,從今天開始蘇綰就是蠻夷王拓跋沅一的專屬奴隸。

第五十九章 奴隸的職責(今日兩更)

蘇綰被安排到了專屬的氈帳之內,薩穆給他送來了乾淨的衣衫,並且通知蘇綰,從今以後她便是蠻夷王拓跋沅一專屬的奴隸,也就是她要和託格他們一樣貼身侍候著拓跋沅一。

眼看著薩穆離開,蘇綰終於退卻了所有的偽裝,薩穆的話猶如浮光掠影的利刃劃過心間,絕望的將頭埋在雙膝間,忍不住的淚水滴落。

蘇綰不知道那個蠻夷王究竟還會使用處什麼樣卑劣的手段來刁難她,蘇綰身心俱疲,她就快要撐不住了,每當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都會想到祈寒,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捱到哥哥和祈寒來救她的那一天。

氈帳外,兀蘇德知道蘇綰已經是蠻夷王拓跋沅一的專屬奴隸,蘇綰是她的一枚棋子,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讓他見到司空芸兒,如今蘇綰成了拓跋沅一的專屬奴隸,芸兒和蘇綰很快就會見面,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凌傲天,為了確保芸兒的安全,他有必要對他作出警告。

見四周無人看守,收斂了氣息,輕輕的推開了氈帳的門扉,走了進去,竟然見到蘇綰縮在角落裡,全無半點男子漢的氣概。

犀利的眉宇皺起,神色凜肅,聲音低沉透著不屑的冰冷,“堂堂男兒大丈夫怎麼可以如此的懦弱?”

蘇綰不會武功,並沒有感應到兀蘇德的步履聲,如今蘇綰就如驚弓之鳥,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他瞬間做出了警惕,收斂了眸中所有的眼淚。

他不能夠讓人看出她的脆弱,不能夠讓人看到他流眼淚,他要遮蔽掉所有女孩才會有的行為,微抬眼眸,竟然是兀蘇德。

蘇綰從心裡痛恨他,是他將自己推進了生不如死的境地,還不如一刀將自己殺了,或許會痛快一些,狠狠地咬著牙,怒目相視道:“你來做什麼?。”

兀蘇德居高臨下,冷眸相視,剛剛見到蘇綰懦弱感到很失望,不過此時見到蘇綰充滿恨意的眸子,還有一股子骨氣,如果他是一個軟骨頭的男人,他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