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一樣的時空,說不定她們真回到了大唐盛世,也正在用同樣的方法尋找著她!
苑榮到跟前時,兩人已經恢復了小姐和丫頭的正常狀態,小雪低眉順眼地立在一旁,玄衣含笑看向苑榮,叫了聲大哥。
“玄衣,怎麼不注意身體,入冬了,還這樣到處亂跑!”苑榮嗔怪道。縱是責備,眼裡也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只要看到她,再多的煩惱也沒有了。
“大哥,後面的這片松林好美啊,院裡的花草樹木都凋零了,只有後山這些蒼松還在挺拔而立,我喜歡看它們,就像一排排鐵甲兵,好不威武!”玄衣指著重樓的位置,笑言款款。
“你若是喜歡,過些日子天氣好些,我帶你到郊外走走,京都城十里之外有一處松林,比這兒氣派多了!”
玄衣搖了搖頭:“我就喜歡這裡的景色,幹嘛捨近求遠呢,你就帶我到這後面走走就是了!”
苑榮臉色一變:“玄衣,這話可說不得,你不知道,重樓是景家的禁地,裡面供奉著景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只有景氏子孫可以進入。以後別提要到裡面去的話,老婦人聽了會不高興的!”
玄衣吐了吐舌頭:“這是誰規定的?可惜了這般美景!咦?對了,你又不是景家子孫,你為什麼可以進去?我看到你陪老夫人進去過。”
苑榮愣了愣,答道:“我是老爺的義子,或許他們已經當我是景家人了!”
“你又不姓景!”玄衣嘟囔道。
“不說這個了,來,我陪你回去吧,外面涼,小心風寒!”苑榮溫柔地說道。從來之後,他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玄衣,他盯著玄衣的眸子,那裡閃著魅惑人心的光芒,將他的心牢牢地吸引住,他雖下定決心未報家仇之前不談兒女私情,可是現在卻越來越逃不開她的目光,只想沉淪在他的視線裡,什麼也不要去想,什麼也不要去做,只要有她相伴!
“大哥你進去過,必定記得裡面的風景,要不你畫一幅畫送個我可好,你的畫技無人能比,我看著它,就和看著實景一樣了。”玄衣懇求道。
苑榮失笑,沒想到她如此愛這重樓之景。
“好吧,不過有一個要求”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想引她著急。玄衣著急的模樣最是可愛,她一急臉上就會顯出紅暈,眼珠就會滴溜溜地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你!”果然,玄衣立刻急切地說道,眼睛清亮地盯著他,看得他一陣心虛。
苑榮深吸了一口氣,他情不禁地想,要是開個條件讓玄衣嫁給他,她會為了一幅畫而答應嗎?想是這麼想,嘴上卻是不敢說,他輕笑著說道:“我的條件就是作畫時,你要在一旁親自磨墨,一直伴著我畫完為止!”
“這點小事啊,容易!我答應了,”玄衣笑眯眯地說道,她笑著一路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回頭對著苑榮笑,“快些快些,我可等不得了,先去磨墨等著先生!”
苑榮看到景流觴的身影突然從長廊的一角轉出來,要提醒玄衣小心,卻已晚了,玄衣收勢不住,撲在了景流觴的懷中。他伸開雙臂摟住玄衣的雙肩,皺著眉問道:“撞疼了沒有?”聲音輕柔,含了一絲憐惜,這種口氣只有對著慕容欣的時候,苑榮聽他說過,他不由得一愣,頓住了腳步,抬眼看向景流觴。
玄衣不著痕跡地躲開了景流觴放在她肩上的手,連聲說道:“沒事沒事,對不起,是我沒看路,撞著景公子了!”
景流觴眉頭皺得更緊,伸出了一隻手,撫向了玄衣的額:“還說沒撞疼,你看額上都青了,別動,我幫你揉揉!”他不由分說,抓住了玄衣的肩,輕輕抬起一隻手幫她揉著,玄衣看到後面抱著孩子,微笑前來的穆想雲,心下大腆,不由得紅了臉。景流觴的眼睛落在她臉頰的紅暈上,手上的勁道越來越輕,越來越柔。
“景公子,我沒事了,放開我吧!”玄衣訕笑道。景流觴一度看她的眼中只有厭惡和痛恨,突然一下子轉變這麼快,她有些不能適應,那張俊臉離她那麼近,俗話說秀色可餐,這男人長得比姑娘家還美,對著他堪稱秀色的臉,玄衣的心頭如小鹿亂撞,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迷惑了去。
“別動,揉揉可以活血,這樣才好得快,不然你的頭上要頂著個青疙瘩好幾天,那就不好看了!”景流觴自然地說道,頭一次離這麼近聽他說話,玄衣發現他的聲音很好聽,非常地有磁性,可比古今通靈大學的一級播音員。
跟在景流觴後面走來的穆想雲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玄衣撞著了?要不要緊?”
她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