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俗的花絕不高貴,謙遜的綠葉又顯得平凡。於是,她欣賞白雲藍天的怡我,歆羨孤雁在落葉飄飛的長空中留下一聲孤鳴。
她的目光沒有咄咄逼人的光芒,而只有溫暖的柔光,但在黑色瞳仁裡,仍難掩那種矜持的冷漠。她樂善好美,所以她有很多朋友,但她知心朋友只有一個,一個用靈魂來對話的朋友。
世俗的女人總穿“別人”的衣服,將自己的個性消融在群體的潮流中;摩登女人炫耀那身亮麗的名牌,在品位女人眼裡是高價的“俗氣”;另類女人的衣飾,又過於張揚,彷彿是聲嘶力竭的吶喊,是迫不及待、過分誇張的表白,在個性追求上過於感性,近似瘋狂。
品位女人的時裝哲學,總在默默無聲中詮譯著“品位”的內涵。材質不在高貴,追求不在瘋狂,在和順中透出適當的精緻、體面的高雅。體面而舒適,符合自己的興趣。
或許遠離時尚流水線,但她從來不受世俗眼光的左右;她往往在自我創意中沾沾自喜,在超凡脫俗中追求含蓄。因為她相信:含蓄是一種境界,它有助於塑造氣質的矜持。興味所至,她常常會自己動手裁剪一身“時裝”,把品位點綴得一目瞭然。它不一定是高階面料,沒有專業的做工,但卻讓人覺得意味雋永。
那種產於18世紀巴黎餐廳的聚會形式,一直是品位女人所鍾愛的業餘生活。清冷的街燈下,從出租計程車裡邁出的衣鬢散發著咖啡濃香和淡淡香檳酒氣味的夜歸人,臉上還寫著吧屋聚首的興奮:泡沫紅茶坊的那杯清香,也嫋著沙龍的餘韻;近幾年在現代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