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叫奴才陪著?孤男寡女的若是被你阿瑪知道”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更不能讓人陪著”他話說得含含糊糊的,我卻猛然一懍,想起方才踹門後看到的一幕,頓時叫道:“她霸王硬上弓強吃你豆腐?”
代善劍眉一挑,露出個困惑的表情,我呵呵一笑,伸手摸摸他俊秀的臉頰,故意拋了個媚眼過去,膩聲說:“方才,是不是也被她這般調戲了去?唉,我的二阿哥啊,真真是秀色可餐哪”
話未說完,只見代善瞳孔顏色加深,變成如墨一般烏黑。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突然一手繞到我腦後,捧住我的後腦勺,一手托住我的腰,稍一使勁,我唇上一涼,竟是被他吻了個正著。
他的唇,和他的手指一樣,略帶冰冷,可是呼吸卻又那麼灼熱我腦子裡暈暈乎乎的,只覺得再被他如此親暱下去,我一定會失去理智。
“東哥”
“嗯”唇上傳遞著曖昧的氣息,稍一離開,我便感到一陣失落,忙湊上去,主動吻住他。
舌尖靈巧的挑開他的牙齒,捲住他的
代善身子猛地一顫,我聽他悶哼一聲,忽然狂吻住我。
接吻居然會有這樣令人窒息的美妙,我在心裡長嘆口氣,終於認命的想,自己這回真的是喜歡上他了。
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好多的小鬼。
但願上天不要指責我老牛吃嫩草——其實它也沒權力來指責我,本來就是它開我玩笑,把我丟到這裡來的。
迷迷糊糊的,我腦子裡像在煮粥。
代善忽然鬆開我,將我打橫抱起,輕輕放到了南炕的軟褥上。
“可以嗎?”他啞著聲問我,琉璃色的眼眸裡充斥著強忍的情/欲,“可以嗎?東哥可以”
我沒有回答,只是伸出胳膊纏上了他的脖子,繼續吻他。
我想我是瘋了!
一定是這麼多年的老姑婆生活造成我內分泌失調,心理嚴重失衡,所以我真的在失去自控能力下對這株嫩草出手了。
薄薄的夏袍輕易的就被脫下,滾燙的肌膚觸到涼涼的空氣,我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呻吟。
代善冰涼的唇沿著我的鎖骨一路往下,我只覺得靈魂出竅,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用手把著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著身軀。
他的身體滾燙!
我偷偷眯開一道縫,頓時大窘,不知什麼時候,不僅我上身的衣服全被脫光光了,就連代善也打起了赤膊。
我臉紅得發脹,但是他胸前那道刺眼的疤痕卻將我的目光牢牢鎖住,我伸出手,輕輕撫上那道疤。
代善的身子一顫。
我連忙縮手:“還疼嗎?”
他聲音極其沙啞:“傻丫頭,快兩年了,怎麼還可能會疼?”他抓住我的手,低下頭將我的每根手指一一吻遍,手指麻麻的,酥/癢難忍,一直癢到了我的心裡。我忍不住咯咯笑起。
“我比你大怎麼也輪不到你來喊我丫頭嗯——”天哪,他的手什麼時候移到我的胸口去的?
手指的力道猶如天鵝絨毛般輕輕刷過我的肌膚,在他熟練的愛撫下,我身體不受控制的有了變化,臉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他輕笑:“比我大,嗯?”他慢慢加重手勁,掌心包揉,手指輕捻。
我心口發癢,忍不住逸出聲嬌哦,那聲音聽得我自己都臉臊得不行。代善輕笑,手慢慢往下滑,我又是一顫,魂兒差點沒飄出竅去。
這啊這小子的技巧實在是太好了!
這個念頭無意間閃入我的腦海,我猛然想起,他雖然年紀比我小,可是做/愛經驗絕對的比我這個半吊子要高得多
霎那間,激昂的熱情像被人從高空猛地摜下地來,明知道這其實並不能怪他,可是想到這屋子興許有人來過,這炕上興許也有人躺過,興許他也曾在這裡,與人耳鬢廝磨的歡愛過
我激靈靈的打了個顫,之前所有的激情全化作了酸楚,如同一塊看不見的磐石,沉重的壓在了我的心上。
“咕咕”肚子很不爭氣的趕來湊熱鬧,趴在我身上正熱情如火的忙碌的代善不禁頓住了動作。
我“哎呀”低叫一聲,臉紅得翻身跳下地,將地上的衣物捧起一堆擋在胸前。
“哧——”寂靜了好久,代善忽然笑出聲,我紅著臉悄悄回過頭,卻見他歪在炕跟我招手。
“我沒吃飯”我可憐兮兮的蹭過去。
真是糗大了,有哪個人會像我這樣煞風景的?!
“嗯,我去叫人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