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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罷?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先由令愛帶路,取得殘影劍,再慢慢找齊七煞至寶,奪得江山,由您坐皇帝寶座,貧道只願從旁輔佐,居謀士之流,足矣。”

教主聽他不住冷嘲熱諷,取笑自己教徒無方,早已耐不住火氣,又聽他口出狂言,不由怒道:“千萬裡錦繡河山,原為本座天生所享,你這個狗奴才,有什麼資格跟本座談平分天下?”崆峒掌門冷笑道:“你也不要太狂妄了。時局紛亂,群雄逐鹿,大位乃能者居之。說什麼天生坐擁江山,真是無稽之談。除了皇室子孫,誰配說這種話?”教主怒道:“一派胡言!現在皇位上坐的,都是些借了祖宗福庇的庶出賊子,本座才是真正合理的繼承者!”

第二十章(5)

楚夢琳第二次聽父親說出此類言語,又想起多鐸曾百思不解的疑問,含淚道:“爹爹,女兒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得到您的饒恕,只求死後能做個明白鬼。請告訴我,您究竟與皇室中人有何恩怨?為什麼每次提起他們,您都是一副恨不得嚼穿齦血的架勢?還有我的真正身世又是如何?我怎會有‘王室之血’?”

教主眼中寒光一閃,疾衝上前,將楚夢琳雙腕一併捏牢,喝道:“王室之血?你怎麼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快說!”楚夢琳手腕咔咔作響,傳來斷裂一般的疼痛,轉眼去看崆峒掌門。只將他當作唯一的求救物件,並無他意,教主卻誤會了她的眼神,也跟著看向崆峒掌門,冷冷的道:“是你跟她說的?”崆峒掌門根本不懂“王室之血”有何奧秘,倒樂意假扮高深莫測,微笑道:“自然是貧道告訴她的。至於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我也一併說了,你以後就不用整日戴著個醜陋的面具掩飾正身了。”教主大吼一聲,甩開楚夢琳,挪步揪住崆峒掌門衣領,喝道:“你說你知道本座的真實身份?還有其他人知道沒有?”崆峒掌門僅見得他面具孔洞中露出的一對招子,閃現著隨時要爆發的狂怒。當此滔天威勢之下,卻仍是不知進退,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笑道:“有啊,為數可還不少。貧道好不容易知道個大秘密,當然是逢人就說。青天寨裡早就傳開了,估計就連掃地的雜役也知道。我們還去了昭忠祠底的那座神秘王陵,好一塊洞天福地!陸寨主言道,要在古墓中建造大本營。嘿嘿,皇宮中早晚也能得到訊息。”教主怒道:“凡是知道本座秘密的,有一個我殺他一個,有一百我殺他一百,受死!”抬掌拍向他天靈蓋。崆峒掌門側頭避開,左肩微沉,待他右掌擊出,趁機扯住他手臂。另一手也使出“鷹爪手”,鉗住他左手,拉離自己衣領。教主雙手受制,仰身躍起,雙腿連環踢出,崆峒掌門腹部捱了兩腳,痛得撒手後撤,教主緊隨而上,提掌橫削。崆峒掌門仰頭躲避,斜腿掃他下盤。教主掌鋒回撤,順勢下斬,只聽得“喀嚓”一聲,接著響起接二連三的蔓延爆裂,崆峒掌門右腿骨全碎。

楚夢琳見兩人忽然動起手來,雖不在原本的挑撥計劃之列,疑問也尚未解答,但機不可失,趁著兩人糾纏,一步一步地向後倒退。避到了一棵樹後,見他們兀自鬥得你死我活,沒工夫注意自己,膽氣更足了些,又退幾步,立刻轉身狂奔。胸口傳來一波一波的疼痛,也只能咬牙忍著。崆峒掌門始終留意著楚夢琳,見她趁亂逃跑,忙叫:“殘影劍跑了你女兒跑了!”架開教主一擊,正要躍起追截,卻被教主拎著後領硬生生拽回,怒道:“跟本座交手,還敢三心二意?那逆女跑了,隨時可以再逮回來。即使沒有她,本座也能找到殘影劍!”將他朝地上重重一摜。崆峒掌門武功本就遠遠不及,而今為楚夢琳一分心,大失先機,立即淪為全然受制的局面。在地上連打幾個滾,方才躍起,教主一掌又已襲到身前。崆峒掌門被其中蘊含的無形壓力一路直推,背部抵上樹幹。教主內勁一吐,崆峒掌門如受千斤重擊,嘔出一口鮮血。這一回才明白教主是動真格的,再不敢在他面前狂妄挑釁,慌忙告饒道:“教主大人,教主大人,小老兒都是騙您的,對於您高貴的身份,我是一概不知啊!求您饒過我這條賤命,我,我再也不敢”教主冷哼道:“一概不知?你連七煞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是你不知?”手掌緊握成拳,對準崆峒掌門胸肺處連連擊打。崆峒掌門吐血不止,感到胃裡已被整個兒攪散,頭腦中也是嗡嗡作響,眼前漸漸模糊,心中只想:“瞧這勢頭,來日他必將滅了青天寨。貧道到死,畢竟還拖了黔兒和嘉華下水”教主將他拽起,反肘在他背部撞下,撒手推開。崆峒掌門在原地僵立一瞬,接著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左耳著地,震得腦袋偏向右側。右手在沙地上微微顫動,彌留之際,流露出對生存的強烈渴望,想最後抓起一把黃土,五指卻也只能無力的一張。雙眼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