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麼簡單,但的確是穆前輩所授意,咱們也只好接下了。”程嘉華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盟主洪福齊天,咱們一定能得手的。”
南宮雪向洞穴望了一眼,柔聲勸道:“程公子,這古墓中處處是機關。秘道之下,又不知有多少兇險。你身上有傷,就在這裡好生靜養,待我和師兄快些取了索命斬,就上來找你,好不好?”
程嘉華脫口道:“不要!雪,我也跟你們一起去,我不會成為累贅的!”那“師孃”之稱只在陸黔面前才叫,是繞了彎子的討好他。以前稱弟妹也算了,但沒哪個人與年齡相近的女子接觸時,甘願平白比她矮了一輩。因此程嘉華突然改口,南宮雪倒未覺有異,再則她厭煩與陸黔有所牽扯,本就對那“師孃”稱呼有所不滿。可只稱一字,又似太過親密,兩人間好像也沒熟到那種程度。臉上難以察覺的一紅,道:“程公子你還是叫我阿雪罷。”程嘉華道:“好,你也別總叫我程公子,大家認得也不短了,卻攪得那般生疏作甚?”他想南宮雪即使對李亦傑也僅稱一句“師兄”,若是能跟自己有些更親近些的稱謂,那可就比他更有能耐些。
南宮雪心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