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套路,勝者為王,即可名正言順的去取索命斬。那些人為能一勞永逸,都在那邊拼命呢。”提起一勞永逸,腦中急轉,一把拉過李亦傑手腕,與他雙掌相抵。
李亦傑驚道:“你做什麼?”就想運功相抗,突感掌心中一股內力通入,散遍全身,肺腑中火熱刀割之感逐漸轉淡,化為一片熱烘烘的暖意,甚是舒暢。剛才依法運功時,牽動內力過劇,一時控制不住,體內沉積的真氣驟然噴發,來回衝撞,使他在生死邊緣來回翻轉。這會兒就如百川歸海一般,內力聚集到了一處,漸趨平緩。等他收回掌力,剛才的內傷已好轉大半。這並非說陸黔內功有多了得,而是李亦傑體內真氣本就十分強橫,只須稍加引導,便能積為己用。當然僅靠外界輔助無益,至多是壓制真氣亂串。要除病根,還得本身善加運用,將兩股真氣合而為一。
李亦傑雙掌交握,生硬地說了句:“多謝。”他總覺以陸黔為人,未必會誠心救他。雖說以偏見待他不妥,但對於一個前一刻還想著加害你之人,又怎能因他一次善行,就徹底對他推心置腹?他生性非圓滑之人,心裡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