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消失。冥河見得身前黑色身影一閃而過,急忙化作血影遁入血海之中。
單成淵見得暴喝一聲將手中天殺星影投擲血海之中,但見得九幽一界地動山搖,血海血浪翻滾滔天,震得六道輪迴盡顛倒,震得冥河老祖血氣不暢。
冥河顫抖著右手,暗道一聲:“好生厲害。”急忙移步來到華胥身邊,劍指華胥道:“單成淵,你若再敢用那三星之力,休怪我劍下無情。”
單成淵聞言急忙轉過頭來看著冥河動作,心中一驚,頓時雙眼血紅之色盡退,天上三星也被雲霧遮掩。單成淵急道:“冥河你快快放了我主母。”
華胥急道:“成淵你帶子莘快走,不要管我,那冥河不敢拿我如何?”
“主母,成淵如何忍心一走了之,他日若遇上師傅,叫我成淵情何以堪。”單成淵急道:“冥河,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還是那句話,你拜我冥河為師,我替你將子莘還魂,也饒了華胥一命。”冥河喝道。
“成淵,你若是答應他如何對得起寒兒。”華胥急道。
“主母你莫要怪得成淵,他日遇上師傅還請替成淵問候一下,成淵感激不盡。”單成淵怒視著冥河緩緩拜下說道:“徒兒,單成淵拜見師傅。”
冥河聞言大笑道:“好,好,我道統有人,道統有人。”笑罷,便撤了元屠劍,將手一招,替了子莘重塑造了一幅軀體便說道:“如今我已實現了我對你的承諾,那麼接下來該讓我來幫你了。”那冥河說完又將手一轉,只見得單成淵雙手抱頭痛苦無比。
少時,冥河負手對著單成淵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啊?”那六道輪迴和血海之間只留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對天狂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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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城下風塵滾,肅肅殺氣攝人心。西方有佛尊彌勒,南方存魔叫封寒。
話說封寒在城中剛收了妖族眾人,便自心中觸動,閉上雙眼腦中便見的封翎被那天外飛來的金饒打中後背便倒地不起。封寒哪裡還能猶豫,見那和尚乘祥雲欲要西去,急忙現出帝江真身,運用玄功追身上去,拂袖間便用那帝恨劍氣將彌勒落下雲來。
那九鳳見得封寒,一種莫名的感覺由心中而生,似有驚喜,似有遺憾。“末已”九鳳脫口而出。
封寒聞聲一愣,緩緩地離了注視在彌勒身上的目光,看向九鳳,怎覺得心中一痛,萬千影像如蓋天之浪撲卷而來,一幕幕,一出出竟都是令人感傷的情景,和那模糊不清的彼此。那封寒不知為何,本以為自己已經達到了那種波瀾不驚的境界,但為何自己見到她竟會如此不捨。
那太子見得九鳳和封寒兩人痴望,心中不是滋味,指著封寒大喝道:“你這無恥魔頭,傷我師傅不說,竟還用邪術迷惑神仙姐姐。”
封寒聞言回過神來冷冷地看向那太子說道:“若不是你氣數未盡,今日我便當取你性命。”
“狂妄之徒,我之性命其是你說得算的,今日你不殺我,來日我定當彙報給父皇,派那大軍剿滅你等。”太子怒道。
“他日不給你點報應,卻不顯得我靈驗。”封寒拂袖作勢欲走。
那重傷在地的彌勒兀自笑著面容艱難地說道:“你究竟是誰。”
封寒笑著輕聲說道:“我乃魔尊封寒,今日因你佛門一人予我有恩,便自放你一條生路。即和你結下因果,便不怕你等來日報復。”
彌勒苦笑道:“如此說來我彌勒還要多謝道友手下留情。”
封寒只是冷哼一聲,轉身過去扶起封翎便帶著眾人往九龍城走去。
韓無垢心中猶豫,問道封易:“大哥,如今我等還要殺那九鳳嗎?”
封易苦笑道:“如何殺得,東皇太一果有先見之明,你看那寒兒見得九鳳九已經失魂落魄,如此我等還有何機會。”
“莫道是因果天註定,躲之不及,避之無用。那寒兒真要如兩位大帝所說一般,豈不他日劫難難逃。”韓無垢苦聲道。
“那便逆天吧,你我都知道,天衍之數有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尙留其一予世人爭那一線生機,我等當做如此選擇。”封易回道。
“封寒”九鳳見封寒離去,不知為何心中不捨急忙伸手喊道。
封寒一愣,轉過身來,見九鳳欲言又止,又見她臉如金紙,急忙將那封翎交給封易,向九鳳走了過來自懷裡掏出一顆丹藥,還未等九鳳反應過來,便就將那金丹送入九鳳口中輕聲喃道:“九鳳姑娘,你且歇歇,它日若是有緣,自當後會有期。”說完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