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淡風輕,明夜竟是從未有過的侷促,轉身便衝了出去。
一身便服的女皇正坐在廳堂上,一見他進來,便站了起來,明夜把白玉盞放在桌上,陳公公早把備好的長針用帕子託著送了上來。女皇自取了針,刺入指尖,一滴血立刻滴入了白玉盞中。這才是舉足輕重的一步,若鮮血不能交融,之前的一切再怎麼完美,也仍舊無用,花解語的下場也只有一個,就是死
眼看白玉盞中兩滴血不住顫動,漸漸汪開,月夜微微凝眉,不知為何,眼前劃過那雙清極亮極的眼睛,那雲淡風輕的微笑他不動聲色的抬了一指,搭在了白玉盞上。似乎有無形的力量自邊緣推動,兩滴血迅速的凝到了一起,月夜隨即捧著白玉盞上前一步,雙手高舉過頭:“皇上,您與室中女子,確是血親。”
“好,好”女皇似乎百感交集,緩緩的在椅上坐了下來,陳公公早取了帕子幫她包住了手上的傷口,一邊悄悄抹著淚。
女皇出神許久,終於一整辭色,道:“陳會。”
陳公公急轉身爬下去施禮:“奴才在。”
女皇緩緩的道:“把長公主在此的訊息,傳給想知道的人你知道怎麼做麼?”
陳公公愣了一愣,然後叩道:“老奴知道,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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