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花解語不由的嘆了口氣,“我就是怕你不留心,才寫了好幾次。我本來是想,這中間一定有人搗鬼,嫁禍於你,所以就假裝我們上當,看看他會不會出現誰知道”
她想到奉天神將,急停了下來。湛然柔聲笑道:“即使你不寫,我也知道,你不會真的趕我走的”他回過手臂挽緊她,用臉頰磨挲她的頭髮,語聲漸漸溫柔:“小語兒,其實我一直都很後悔,後悔沒有早一點去找你,如果我能從孔雀谷帶你出來,你也不必受那麼多苦。”
花解語低聲道:“不過是些皮肉苦那些事情,我早就已經忘記了。”
湛然道:“是麼?”花解語聽他語聲上揚,便不由得一笑,從他懷裡抬臉看著他,等著看他怎樣搞怪,湛然低頭看進她的眼睛,悠然的道:“你可知我為何單單不吃雪澈的醋?”
“誒?”這種時候為甚麼忽然提起雪澈?
“你恨不得把他包上一百八十層,再放進口袋捂在懷裡,最後在門上鎖十把鎖這樣我居然都不吃醋你可知是為什麼?”哪有這麼誇張!她眨眼睛,湛然一笑,低低的道:“不過是因為,雪澈很像當年的你。”
花解語大大一怔。她對雪澈的衛護,的確已經到了很過份的地步,卻完全是自然而然,從未細想過為什麼此時,卻被他一語道破。是的,雪澈實在太像當年的她,他在這世上孑然一身,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比他強大也許當年,她也曾深深盼望,有一個這樣的人,像她保護雪澈那樣保護她
眼裡忽然就漾了淚,她眨了眨眼睛,緩緩的綻了一抹笑:“你好聰明。”“還好吧。”他笑眯眯的表功:“我通常在語兒的事情特別聰明。”
她淚痕猶溼,卻忍不住笑出來,張開手臂抱緊了他。就這樣沐浴了月色,淡拂著夜風感覺著他的溫度,她忽然覺得整顆心都軟軟暖暖的,緩緩的閉了眼睛。
去他的北天帝君,連湛然一根頭髮都不如這才是她的湛然,知她,懂她,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世上就只有這個人,即使是在最嚴酷最沉重的情形下,仍舊會想盡法子讓她笑
溫潤的月色透過頭頂的樹枝,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面容有些朦朧,唇角微彎的弧度便愈是分明,抬手掠開了她頰邊頑皮的亂髮,他低頭,把那個笑含入了唇間,動作十分溫柔。
她身子微微一僵,卻在他的溫柔中漸漸軟化,遲疑著半抬了手臂,挽上了他的頸項。
每天都看到,卻仍舊如此思念,太久不得親近,所以竟如此瘋狂,這的確不是一個親熱的好時機,可是愛情中本就未必能時時保持理智唇間膏腴如此香軟滑潤,令人慾罷不能他的吻漸漸深入,死死的纏上她的香舌,吮-吸,纏繞,嘶咬他幾乎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她吃痛,嚶嚶唔唔的呻吟,一邊用力推他,他卻報之以加倍的熱烈與瘋狂,舌尖掃過她的齒列,一點點掃蕩過她的口腔,抵死糾纏,掠奪她的芳香與甜蜜
原本只想求一個吻,卻漸漸覺得不夠,不夠,怎麼都要不夠滾燙的唇舌走下來,密密的吮過她的臉頰,下巴,她微張了小口喘息,情不自禁的顫粟,那吻已經吻上了她的雪頸,纏綿火熱,留下一點點嫣紅的痕跡他的手走下來,火熱的掌心狠狠的揉搓她的肌膚,纖腰,雪臀
不夠,不夠,永遠都要不夠衣衫半解,露出了她美麗的鎖骨,微微的凹陷中閃著點點水光,他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像一個饞嘴的孩子,把臉埋入她胸前的軟玉之間,貪婪的嗅著她的芳香樹杈微微搖動,樹葉簌簌的落在彼此的臉上身上臉前一涼,她猛然驚醒,一把抓住他的手,叫:“湛然!”
聲音出口,卻如此軟顫無力,竟像是一個呻吟,她急咬了唇,羞的雙頰如火。他完全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雙眼發直的瞪著她,她的外袍被他扯開,胸前嫩生生的蓓蕾正在挺立綻放,在輕薄的褻衣上撐出了兩座尖尖小丘,頂端嫣紅一點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她低頭一看,頓時羞不可抑,急推開他想要坐起,掩上衣襟。可是她卻忘記了,兩人本就坐在樹上,她這一推,他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後一仰,她急伸手去拉時,他早借勢翻起,向後一倚,一把攬住她,便吻上了期待已久的那點嫣紅。
她整個人都是一顫,險些從樹上直跌下來,只隔了一層極軟薄的衣料,敏感的蓓蕾幾乎連他舌尖的動作都感覺得清清楚楚,他喘息漸漸粗重,喉結滾動,口中津液濡溼了她的衣衫,那種溼熱磨蹭,又癢又痛,直難受進心裡去她拼命咬著唇,抑著聲音,嬌軟的身子不住發顫,一邊軟著手兒推他,卻哪裡還有半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