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首,笑眯眯地瞧著身上的女孩,心道:「我就不信,這小妖精能
在本小聖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樣來。」
突然間,夭夭模糊了起來,就如一幅未乾的水墨畫兒給水潑著,先是五官,
接著是脖頸、肩膀、四肢、身子最後整個人的輪廓都模糊與扭曲起來。
「難道我定力不行?」小玄詫訝,心有不甘地拚命瞪大眼睛集中精神,
可是面前小桃精仍在繼續模糊著扭曲著,數息之後,方才穩定下來並且漸漸恢復
清晰。
不知是因為受到外力的影響,還是自己凝神太過,小玄微感一陣頭暈,眼睛
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個?」有人笑問。
小玄睜眼,驀地瞠目結舌,原來趴在他身上的小桃精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
竟是另一個女孩,生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不是摘霞是誰。
第六回 妖姬夜訪
小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叫出聲來,道:「天吶!這是怎麼回事?
」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眯眯問。
「像,像極了!簡直是天衣無縫!」小玄盯著她大讚。
「其實,我昨晚瞧不太清楚,應該還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說這幻術有迷心之
功,所幻之人或物會在見過的人眼裡顯得更像。」夭夭解釋道。
「竟連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兒就是這樣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撫
摸著她的嬌軀訝嘆。
夭夭嫣然道:「還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術干擾了你的感受,因此使
你覺得像她。」
「這幻術叫什麼名字?」小玄問。
「借形術。」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驚,猛地酒醒大半:「借形術?你沒說錯吧?」前幾日,飛蘿私
授給他的秘術正是名為借形術。
「沒有呀,娘娘就是這麼說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飛蘿師叔卻為仙真,況且兩人門派不同,怎麼可能會同一
種法術?會不會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電轉,但想起那日飛蘿傳授自己之時
,曾言此術類屬幻術,具有迷心之能,倒與夭夭此刻所說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時
驚疑不定。
「怎麼不說話了?」夭夭望著他問。
小玄頭緒紛亂,但他天性灑逸,從來就懶得對某些難於解開的結子死抱不放
,索性拋開不睬,道:「夭夭,這法術當真有趣得緊,你再幻一個別的什麼讓我
瞧瞧。」
「再幻誰呢?」夭夭問,突然開心一笑,奮興道:「對了!我幻只小兔子給
你瞧吧,好可愛的喲,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
她這一笑,真個嫵媚橫生靈氣襲人,胸前早有一對軟軟滑滑的「小兔子」隔
著薄如煙霧的玉色紗子在男兒懷裡亂揉亂動。
小玄口乾舌燥,抱緊她道:「不要這個,你還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
師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個?」夭夭問。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見我跟她玩遊戲的那個,你說我兇的那次。」小玄
燒著臉吞吞吐吐道。
「你用繩子綁住的哪個姐姐?」夭夭立即記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給我用鞭子綁住的那個,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興道。
「應該行吧,讓我想想她長什麼模樣」夭夭沉吟道,不過一會,又開始
默唸咒語,容顏肢體再度模糊起來。
須臾,緊盯著她的小玄又感一陣暈眩,急再睜眼時,身上的摘霞果然已變成
了水若,嬌俏秀麗明豔逼人。
「這個像不像?」夭夭問。
「像。」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熱吻起來,情熾如火。
夭夭輕吟一聲,當即熱情回應,覺察男兒的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搜亂索,心中
迷蕩,乖乖地獻上嫩嫩香舌。
小玄邊吻邊摸,開始剝褪她身上的唯一條玉色紗子。
夭夭嬌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遊戲麼?」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將一絲無剩的女孩翻壓在下,兩手急切地四下柔
捏摸探,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