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呆呆地望著她,突然起身捱了過去,涎著臉欲言未言。
「幹嘛?」夭夭笑問。
「幫我脫衣服。」小玄小小聲央道,心虛之下,忙又畫蛇添足:「我醉得狠
哩,解不開衣帶了。」
誰知夭夭卻想都不想就點了頭,自自然然的開始為他寬衣解帶。待要脫褲,
發現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兒的腿將靴一隻只摘掉。
小玄驚喜交加,心中好不得意:「不管小婉和摘霞她們肯不肯,如今就有人
幫我寬衣脫靴啦!」
「咦,真奇怪,這條汗巾子怎麼解不出來?」夭夭忽道。
小玄這才回過神來,見夭夭望著自己的腰腹上結著的焰浣羅發愣,趕忙道:
「這條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問。
「它叫焰浣羅,是我師父送我的寶物,冬暖夏涼,水火無侵,能日夜提升使
用者的火行潛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來。」小玄解釋。
夭夭聽得雲裡霧裡,柔聲道:「這樣子哦,那就好了,你可以躺下去了。」
說完便扶著他的脖子服侍他睡下,溫柔得似個淑婉嫻慧的小妻子。
小玄如於夢幻之中,心裡既銷魂又感激,發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麼啊,小玄這麼好,夭夭很喜歡的而且,在很久很
久以前,娘娘就叫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一定要」
「很久很久以前?」小玄怔了怔。
「是啊,娘娘一直都這麼說的,她教了我許多東西,每次教之前就會先說一
遍。」夭夭邊說邊將脫下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起,抱在懷裡就要下床。
小玄隱隱覺哪裡不對,但此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況且眼前晃著小桃精的
如花嬌顏,更有縷縷暗香襲人,不禁情浮欲湧,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將其拉入懷
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說,雙頰輕暈,眼睛裡水盈盈的。
小玄仗著酒勁,霸道地箍著她道:「就放枕頭邊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許去,
就在這裡陪我說說話兒。」說是說話,可是兩隻手卻往人家的紗子裡邊鑽去。
「你不是想睡覺了麼?」小桃精的聲音微微發抖:「要說什麼?」
「說啥都好,嗯就說娘娘教你什麼吧。」小玄眯著眼睛,一隻魔掌悄悄
地滑過粉膩如酥綿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溝子裡。
夭夭頓時大口大口地嬌喘起來,好一會方道:「娘娘教我掃地、做飯、針線
、洗衣服還有」
小玄心不在焉地聽著,手在女孩的某個幽秘處輕輕地揉弄著一眼微皺的嫩物
,指尖頑皮地挖挖點點。
夭夭倏地悸動了一下,雙只粉肩緊緊縮起,哆嗦道:「還有幻術。」
「幻術?」小玄大感興趣:「什麼幻術?」
「唔痛。」小桃精蹙著眉兒輕哼。
小玄只好放棄把指尖弄進去的嘗試,魔掌繼續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緩,輕喘著道:「就是幻成各種各樣的模樣,花兒草兒啦,蟲兒
鳥兒啦,還有人。」夭夭道。
小玄一呆,幾乎從床上蹦了起來,大訝道:「不是吧,你會變化之術?」
夭夭搖頭道:「不是變而是幻,娘娘說,變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
點,還須修煉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術只是令人產生幻覺,本身並
沒變化,而且,娘娘說我沒什麼功力,一旦遇見定力強的人,再怎麼幻也沒有用
。」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可能勒」小玄吁了口氣,興致勃勃道:「即便這
樣,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個什麼來瞧瞧,試一試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麼?」夭夭乖乖地問。
「嗯」小玄沉吟道:「你說你能幻人?要不你就隨便幻個什麼人給我瞧
瞧吧。」
「幻誰呢?」夭夭歪著螓首想了想,忽爾笑了起來,道:「那我就幻這個吧
,唔你別別動啊。」
小玄知她要專心施術,於是收回壞手,不再幹擾。
只見夭夭閉起雙目,櫻唇微微張合,似在頌念著什麼。
小玄以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