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心道:“原來鬱達是個又黑又醜的矮胖子!”
眼見二郎短劍將要刺到鬱達心口,鬱達仍不避不閃,二郎心中一喜,鬱達輕敵如此,正中自己下懷。他自知無論如何都不是鬱達對手,所以留了一手,準備伺機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這一劍蓄了七分內勁,想來鬱達見劍勢太慢,不大理會。等劍尖逼近鬱達身上,二郎忽然使出全力,疾刺過去,只聽噗地一聲,一人倒在地上,另一人大笑道:“手段不錯,只可惜功夫太差了!再回去練個百八十年,或許能接我三招!哈哈!哈哈!”
二郎倒在地上,想不通為何劍尖忽然倒轉過來刺傷了自己,他慢慢爬起來,怒視著鬱達。
鬱達叫他還無退意,笑道:“我喜歡你的性子,功夫弱可以練,骨頭軟不好辦!你的骨頭就很硬,不如跟我辦事,我教你上乘劍術如何?”
武二郎呸了一聲,道:“痴心妄想!”又撲上去,好似飛蛾投火一般,鬱達罵道:“作死!”這一擊是下了重手,要立斃二郎於掌底,一掌拍出,竟覺手心生疼,掌緣微溼,更是流出血來,眼前黑影一晃,一人把武二郎攔腰抱起,飛身便走。鬱達把手中握著的東西一看,原來是一隻滿是尖刺的流星錘,他吃了暗虧,又沒摸清對方是什麼來歷,當下也不去追。
韓先易等在喬家等了一晚也不見武二郎回來,隱隱覺得他出了事,次日一早,卻見喬大娘回來了,一問之下,喬大娘連連搖頭嘆氣,與平日心高氣傲,昂首挺胸的模樣全然不同,看來她受了這一番折磨之後,竟變得心灰意懶,韓先易等不論說什麼,她只是一句話,“什麼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