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宜君一聽,頓時差得紅飛耳後,不由撒嬌噴聲說;“我才不管那些呢!”
活一出口,突然十分後悔,心想:你不管那些,難道還鼓勵他娶商媛媛不成?
慌急間,覷目一看,發現陸哥哥並未十分細思方才的話意,於是急忙改變話題,笑著說:“這樣珍貴的玩玉系在劍柄上,未免太可惜!”
陸飛鵬風趣地笑著說;“其他珍珠玉石,焉能配得上我的螢光劍!”
宜君嫵媚地一笑,立即將玉佩代飛鵬系在劍柄上。
只見長長的黃金絲穗上,串著光華閃閃,彩毫爍爍的玲瓏玉佩,將一柄螢光劍箍墨綠皮的斑駁劍鞘,襯托得愈加古色蒼然。
宜君看罷,不自覺地含笑贊聲說:“只有我的陸哥哥才配佩這等美崙古劍1”
說話之間,櫻唇綻甜笑,秋水般的明眸斜瞄轉瞟,嬌靨愈顯得嫵媚動人了。
神情興奮,酒意未消的飛鵬見君妹妹深情甜笑,目閃柔輝,娟麗絕美的面龐上,隱現春色,給了他無比的誘惑。
因而,情不自禁地將君妹妹攬進懷裡,輕輕地吻了一下她圓潤嫩日的前額。
宜君合嗔嚶嚀,嬌軀溫順地前送,小鳥般依在飛鵬的胸前。
飛鵬輕輕攬著君妹妹的纖腰,不自覺地想到那夜隔溪偷著宜君練劍的一幕。
回想那時,乍然看到君妹妹時的心情,幾疑看到了美絕人寰的天上仙子,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日。
如今,不但將她的嬌軀攬進懷內,任由自己恣情地親吻她。的香腮櫻唇,而且,已是屬於自己的終生伴侶。“
今後,兩人要相親相愛,如膠似漆,甘苦與共,生死相依。直到百年之後,永不分離。
飛鵬的心,充滿了幸福、甜蜜和美滿的遠景。
他用炯炯如火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往視著宜君含情仰起的羞紅嬌靨_他由君妹妹的如雲秀髮看起,繼而是她的圓潤前額,遠山伏影般的娥眉,比賽潭秋水還要清澈的明眸,挺直而小巧的瓊鼻,殷紅而玲瓏的櫻唇。
當飛鵬的炯炯目光落在宜君的殷紅的櫻唇上時,他毫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宜君溫順地承受著,有了父親的暗許,師父的面允,除了生理上的惶惶,深怕陸哥哥會有超越親吻以外的襲擊,在世俗和心理上,她已沒有了恐懼。
飛鵬用炙熱如火的朱唇,吻著君妹妹的櫻口、瓊鼻、香腮娥眉,和她曉星般明亮的眼睛。
他覺得出君妹妹嬌軀微抖,他也聽得出君妹妹的狂跳心聲,而他自己,也恨不得將君妹妹的整個嬌軀,溶進自己堅實的身體內!
因而,在不知不覺中,兩臂逐漸向懷中抱緊—一正在意亂神迷,沐浴在愛海里的宜君,突然感到陸哥哥放在纖腰上的兩臂變成了~道鋼箍,而且正在逐漸縮緊,也許,緊接而來的便是她最怕的襲擊了。
由於心情一慌,愈感到呼吸有些窒息,不自覺嚶聲掙扎,嚇得顫聲哀求說;“陸哥哥,不要”
但是,如此一哀求,反而把飛鵬壓抑在心頭的熱情之火,突然燃燒起來,吻,已不能令他滿足。
就在這時,老師太的撣房內、突然傳來一陣發人清醒的“博博”木魚聲,和莊嚴樣和的喃喃誦經聲。
飛鵬首先被驚醒,兩人倏然離開了兩步,他狠狠搖了搖頭,似是要自己儘快恢復冷靜,原本通紅的俊面,這時更紅了。吁吁揣息的金宜君,明亮如秋水的眸子中,仍有驚悸,她一面整理著有些著亂的雲鬢,一面喘息著催促說;“陸哥哥,快來睡,小妹為你鋪被!”
說話之間,神情慌惶急步奔至她的床前,放好雪枕,順手展開自綾被。
但是,一臉愧色,懊惱自責的陸飛鵬卻不高興地說。“我不睡!”
宜君芳心一震,不由惶聲問:“為什麼?陸哥哥?”
飛鵬懊惱地說:“我不想睡!”
宜君誤以為飛鵬怪她方才掙扎呻吟,心中一慌,放下手中的白綾被,急步走近飛鵬,溫順地偎在飛鵬的胸前,仰起美麗的面龐,柔聲問:“你生氣了?”
飛鵬見驚慌分開的君妹妹,這時又小鳥般依過來,而且,芙蓉般的嬌靨上,充滿不安,知道她誤會了。
於是強自笑一笑,搖著頭,親切地說:“好端端地為何生氣?”
宜君一聽,閃動著秋水般的眸於,在陸哥哥的俊面上,溜來溜去,她似乎要在陸飛鵬的朗朗星目中,看透他的心,究竟為了什麼不高興。
久久,才幽怨地柔聲問:“那又是為什麼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