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量間,黃衣秀美少女已走至臺口,只見她足尖一點,一式平飛,身形宛如黃蒼般,已到了六七丈外的燈塔前。
黃衣娟麗少女到達燈塔前,一雙翠袖猛然一抖,嬌軀倏然凌空上升,直飛十丈高的塔頂。
數千觀眾一見,尚未盡歇的彩聲,再度如雷暴喝起來,聲震耳鼓,地動天驚。
飛鵬和宜君一著,也不禁暗贊黃在秀美少女的輕功不凡,較之金碧、飄香等女,毫不遜色。”
心念間,黃衣少女已到了塔頂上,只見她身形一頓,接著纖腰一挺,猛地一式“乳燕翻雲”,嬌軀已到了那盞未點燃的琉璃燈附近。
緊接著,嬌軀一滾,猛伸玉臂,纖手向上一託,那盞琉璃燈,立被摘了下來。
黃衣少女摘燈在手的一剎那,全場數千觀眾的喝彩聲,突然停止了,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她如何飛下來。
只見黃衣少女,摘燈在手,並不疾瀉而下,竟頭下足上,繞著燈塔,宛如輕風飄落葉般,盤旋而下。
全場數千觀眾一看,懼都驚呆了,即使飛鵬和宜君也覺得黃衣少女的輕功,為兩人所僅見。
黃衣少女距離地面尚有一丈,纖腰一挺,飄然落在地上,玉手託著那盞琉璃燈,氣不喘,臉不紅,數千觀眾一見,宛如大夢初醒,立即暴起一陣春雷似的喝彩聲,久久不停。
飛鵬和宜君凝目一看,這才發現那盞琉璃燈,高約一尺,八角八稜,上面綴滿了珍珠寶石,看來至少四五斤重,這等重量而黃衣少女輕輕託在手上,尚能飄然旋飛,落地無聲,顯然已具有精深的內功。
就在這時,綵棚下的侍女中,飛身縱出一人,直落黃衣少女身惻,立即取出火種,迎風一幌,立現火苗,極熟練地將燈燃上。
琉璃燈一燃著,光明碧澈,格外明亮,燈塔上所有的大小彩燈,頓時暗然失色。
由於燈光的照耀,黃衣少女芙蓉般的娟麗嬌靨,愈顯得天香國色,美若天仙。
侍女將燈燃完,立即奔回綵棚下。
全場數千觀眾,再度靜下來,似乎都要看看黃衣少女如何飛至塔頂,再將燈掛在那個鋼鉤上。
豈知,黃衣少女仰首一望塔頂,接著玉手一揚,那盞八角琉璃燈,竟脫手而飛,疾似流星,恍如一道電光,直向塔尖上飛去。
全場觀眾一見頓時大譁,不少人驚得脫口發出驚呼。
就在觀眾驚呼的同時,半空中“嘟”的一聲輕響,那盞八角琉璃燈,絲毫不差地掛在那隻鋼鉤上,燈光閃閃不停地搖晃。
觀眾一見,紛紛慨嘆,頓時喧聲如沸,不少膽小的人,仍瞪大著兩眼,一眨不眨地望著那盞搖擺不定的琉璃燈,唯恐突然又掉下來。
黃衣秀美少女,拋完了琉璃燈,看也不看一眼讚歎不止緊張議論的觀眾,飛身縱上彩棚下的乾颱,逕自走進幕後。
銀衫少年一俟黃衣少女進人幕後,立即含笑走至臺口,面向紛紛議論的觀眾一拱手,朗聲說:“現在再由在下為諸位演一套無敵槳法!”
飛鵬一聽“無敵槳法’,兩道劍眉立皺在了一起。
這時,兩個彪形壯漢,已抬了一柄大鐵槳來,乍看之下,至少七八十斤。
銀衫少年一俟鐵獎抬至身邊,伸手取起,順勢耍了一個花式,輕而易舉,毫不費力,看來似乎是木製的。
於是,遊目看了一眼全場,略軒劍眉含笑說:“在下說的無敵槳法,只限對用槳的朋友而言,如果哪些用刀、用劍、用槍、用杖的高手向在下挑戰,非常抱歉,恕在下不陪。”
把話說罷,一個箭步縱至臺下,立即掄槳表演起來。
銀衫少年先是左右一閃,繼而將鐵槳舞作一團。
漸漸,愈舞愈疾,槳影如林,帶起呼呼勁風,揚起濛濛煙塵剎那間,只見一團烏光不見人
由於黃衣少女的精彩驚險表演,觀眾對銀衫少年的槳法似乎感到不夠刺激,因而也提不起觀看興趣。
但是,看在自幼即習練槳法的飛鵬眼內,卻不停地點頭,暗贊少年在槳法上的確下過一番苦功夫,只是尚不能達到沉穩力猛,勢如萬鈞,當然更談不上天下無敵了。
場中烏光一斂,銀衫少年的槳法演完了,但是全場數千觀眾,僅有半數發出掌聲和彩聲。
銀衫少年橫槳看了全場一眼,毫不介意,僅淡淡地一笑,說:“在下大膽地說,諸位對在下的無敵槳法,真正看出精輿來的人,實在不多,如果有用槳的朋友不服,不妨入場和在下比劃比劃,也好讓在場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