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來,腰挺得更直,頭昂得更高。原來在總壇大寨之人,向來把外面分舵之人,看成是低了一等的。即使是腰纏萬貫也不行。
因此他們登時趾高氣揚起來,另一個大漢道:“哦!這麼說來,徐兄弟還是第一次上這兒來玩啦?”
徐少龍眉頭一皺,道:”不錯。”
這個大漢接著道:“難怪徐兄弟不曉得了,小馬在這兒是不受歡迎之人,上頭吩咐過,小馬來的話,縱是有錢,也可以下準他進場。”
徐少龍不悅道:“這是什麼話?小馬只要有錢,你們大利賭場乃是開門做買賣的,豈能擺出衙門的威風?”
另一個大漢高聲道:“我們不高興讓他進場,他就不能進去。”
言下大有看你可奈得我們何的意思,徐少龍面色一沉,其寒如水。他在外面闖蕩江湖,什麼人沒有見過?也湃知如何對付這等場所的保嫖,才能鎮得住他們而又不致於把事情鬧得太大。
當下一伸手揪住一個大漢的胸口,厲聲道,“你說什麼?”
兩下子都吵嚷起來,頓時驚動了旁的人,四名佩刀大漢迅即圍過來,紛紛喝間是怎麼回事。
小馬大概是恐怕這些人懷恨,因此目下雖然有徐少尤做靠山,仍然不敢大過得罪人家,連忙分說。
但徐少龍卻不鬆手,把那大漢揪得直掂起腳尖,否則身子就得懸空,旁邊一個大漢怒喝道:“你放不放手?”
徐少龍突然右手疾出,也抓住那名大漢的胸口,內力從指上傳出。對方登時也只有掂起腳尖的份兒,再也做聲不得。
這正是徐少龍發出內力的作用。
因為在旁人眼中,生像是這兩個大漢被徐少龍一揪,馬上就駭得連聲音都丁敢發出似的。
他們四名大漢都刷地退開一兩步,人人握住刀把,準備拔刀。
塗少龍銳利如劍的目光,在他們面上掃過。
雙方都靜下來,全無聲息。
馬蒙殷棘發抖,狀甚害怕。
徐少龍冷冷道:“哪一個去把場主叫出來,我當面問問他准不准我們進去?”
對面的四個大漢上上下下打量他,似乎都瞧出了苗頭不對,要知他們皆是舞刀弄棒之輩,都是江湖人物,對於神機營的事,自然比普通人知道得更多,目下正是看出徐少龍與神機營有關,登時都愣住了。
徐少龍一望而知他們心中轉動什麼念頭,曉得已無妨,雙手一鬆,那兩個大漢“叭噠”
連聲跌坐在地上。
由於徐少龍的內力勁道一時尚未消失,是以他們全身發軟,不能馬上就跳起來。
院門內大步出來一箇中年漢子,腰間別了一把兩尺短刀,口中道:“什麼事?”喝問聲中,已到了切近。
馬蒙身軀一震,道:“鄒大爺,這一位是”
“姓鄒的漢子已經打量過徐少龍,不等馬蒙介紹,馬上就停步躬身抱拳,面上神色恭敬道:“啊呀!匝來是神機營的大老爺光臨,小人沒有出門恭迎,實在是罪該萬死”
眾人一聽這話,趕緊都垂手哈腰,表示恭敬惶恐之意。
那中年漢子又道:“小人鄒良,請大老爺多多關照提拔。剛才這些小兄弟們有眼不識泰山,大老爺您大人大量萬萬恕罪則個他眼見兩名大漢還坐在地上,看樣子都沒受傷,人還好好的,頓時怒從心起,上前兩步,一腳踢去,罵道,”還不滾開?”
那大漢被他一腳踢得連翻兩個筋斗,哎喲連聲。
鄒良第二腳又踢出,把餘下那個大漢,踢開數尺之遠。
徐少龍笑道:“得啦!得啦!兄弟徐少龍,到這兒來玩玩,可不是打算跟誰過不去。”
鄒良忙道:“徐少爺當然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但小人可感到大慚愧了。”
他接著向馬蒙客氣地拱手行禮道:“唉!馬兄弟,您陪了這麼一位貴客來,也不早點通知兄弟,使我禮數不周,慢待了徐老爺,歇會還要罰你一杯。”
這人真是老江湖,口才甚佳,手段玲戲。
這刻還向那哼哼卿卿躺在地上的手下,瞪了一眼.表示心中的憤慨。
接著就請徐少龍和馬蒙人內,自然不會收什麼入場費了。
要知“神機營”雖然剛剛成立,但一來此營直接隸屬幫主指揮,等如是幫主貼身之人。
同時此營責任權力都極大,負有內部安全之責,得以任意進入任何住所,許多事情,俱是直接向幫主報告的。
鄒良自然不曉得神機營的人,到目前還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