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路行去。
兩人一邊走,馬蒙一邊告訴他道:“這三家賭場的規矩都一樣,入場時要繳一兩銀子。
這筆錢可以享受場中任何酒菜、香茗、果點,以及女侍們不斷送來的熱手中,當然啦!
贏錢的大爺們總是隨千賞他們一點籌碼。”
徐少龍笑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顯得寒酸的,還有別的規矩沒有?”
馬蒙道。
“入場後就得拿銀子買籌碼,每個人最少十兩,出門時才兌換回來,為了避免有人假造籌碼,賭場規定這種籌碼當天使用,下一次換怎麼樣的籌碼,準也不知道。”
徐少龍道:“聽起來他們設想得很嚴密呢!“馬蒙道:“事實上籌碼都是用金和銅,銀和錫混合鑄成的,他們的工作忙著把舊籌碼改鑄新籌碼。而論起價值,相差很有限,所以假制之事,從未發生過。”
徐少龍深深的盯他一眼,道:“你知道得很多呢!”
馬蒙聳聳肩,道:“小可窮極無聊時,動過這個腦筋,費了不少精神,才知道人家早就有了防備,說起來真洩氣。”
徐少龍道:”咱門現在到哪一家去?還有什麼規矩沒有呢?”
馬蒙道:“現在我們去的是大利賭場,其他說不上有什麼特別規矩,與外面的賭場差不多,各種賭具的玩法,都有說明,或者可以詢問女侍,哦!對了,不論你何等喜歡她們.或是很高興開心,也不可以當眾碰摸她們,否則定有麻煩。
而且傳出去也著實難聽。”
徐少龍道:“除非有一個美得像天仙一般,才會使人不能自制,對不對?”
馬蒙道:“我不知道,以我來說,我就時時想伸手摸一把或什麼的,但我一想到會被打個半死,而且永遠不許踏入任何一間賭場的後果,我就只好忍住了。”
他望了對方一眼,又道:“您武功高強,情形就不一樣了,所以小可非得提醒你不可。”
他們轉入一“條整潔寬但的橫街,但見食肆林立,還有不少藥材店,首飾店,裁縫店等等。
這時,徐少龍己看見矗豎得很高,以及油漆的顏色鮮明的“大利賭場”的招牌。同時也聽到馬蒙說道:“這兒的行業,幾乎與賭場和妓院都有關係的。”
徐少龍隨口道:“什麼關係?”
馬蒙道:“贏了錢的人,喜歡請客吃喝,那是天下間都一樣,所以飯館子最多,從南到北,各地口味皆有,此外.有的人要服藥提神,有的人輸得渾身不安,也要吃藥。至於裁縫、首飾、胭脂等店鋪,有錢的人買些給喜歡的女侍或妓院老相好,所以生意極好。”
但見大利賭場過去,就有四家妓院,招牌上所寫的都是什麼迎香院,藏春閣等字樣。
徐少龍微微笑著,心想:假如有人在賭場中大勝,出來吃喝過之後,自然會順腳溜到妓院夫尋歡作樂一番。
轉念之際,已到了賭場門口。
但見這賭場除了外面有塊招牌之外、其餘都與富貴人家的宅第一樣,高大壯觀的府門外,有一個巨大的石獅子,塗朱的大門緊緊閉著,但側門卻開啟,裡面可以看得見有幾個門房聽差之類的人。
他門拾階而上,從側門入去。
兩個穿著一式制服的彪形佩刀大漢擋住了去路。
其中一個打個哈哈,輕蔑地道。”小馬、你又來啦,這入場費可不能免的啊!”
馬蒙面孔一板,道:“誰說不是?”
對方顯然萬萬想不到馬蒙的態度竟會如此強硬,都愣了一下。
徐少龍微笑插嘴道:“入場費付給哪一位?”
那兩個大漢都轉過目光看,並且馬上就醒悟馬蒙之所以敢張牙舞爪地強硬起來,自然是有這個靠山之故。
因此他們一肚子的不高興,都打算向徐少龍發洩。
不過他們沒有立刻就開口,而是先打量過對方,瞧瞧他是什麼來頭。
這時候徐少龍做了一件很不應該的事,那就是他已掏出了一錠黃金,少說也有七八兩以上。
在陽光之下,黃金反映出燦爛奪目的光彩。
那兩個大漢的目光被黃金吸引去了,根本來不及打量對方,而且禁下住聯想道:這廝有錢得很,小馬必定仗著這個靠山有錢,才敢神氣起來”
其中一個大雙問道:“閣下高姓大名?是從哪裡來的?”
徐少龍很謙和地道:“兄弟徐少龍,原在黑旗分舵中辦事的。”
他一提到”黑旗分舵”,那兩名大漢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