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往很多次寫的報告一樣處理麼?”
閻炎道:“這回不是像往常一樣。”
他好像聽到什麼聲音,聳然變色,側耳聆聽。
但外面沒有什麼聲響繼續傳入來,閻炎定一定神,忖道:
“據我所知,這位神機營副統領徐少龍,乃是智勇雙全之士,假如今晚我發生事故,即可見他不過是徒具虛名的人而已。”
話雖如此,但性命終究是自己的,豈可不小心?
他不禁大為惕凜,色心頓時化為烏有,轉身回到桌邊,趕急把重要的資料,從雜亂的檔案中抄謄出來,並且加以整理,以便觀閱者可以一目瞭然。
這時外面的玉羅剎連曉君守著前窗這一方,倒是沒有異朕了。
在後面的徐少龍,則已經把一名敵人,誘到七八重屋頂的那邊。
他發現這個敵人之時,業已迅速而小心地,搜查過附近,發現在閻炎樓後面這一方,的確只有這麼一個敵人,當即想到一計,先移到一個妥當的地點,然後耐心等候機會。
這名敵人許久尚無動靜,使徐少龍大力困惑,一時測不透敵人的用心。又過了一陣,只見此人一長身,從陰影中躍上屋頂,竟不匿蔽蹤影,便向閣樓那邊縱去。他身在空中,猛覺一縷勁風電射而至。
這一縷勁風,乃是徐少龍發出的甩手箭。由於徐少龍內外兼修,功力深絕。是以這支甩手箭,比之強弓勁箭,還要威猛霸道些。
在黑夜中,甩手箭挾著勁厲風聲,從那名夜行人的身邊擦過,霎時沒入遠遠的黑暗中。
徐少龍暗器發出之後,一看無功,抹頭就走。
夜行人避箭和轉身的動作,竟是一氣呵成,目光到處,已看見逃走的人影。他默然不響,提一口真氣,振臂掠空飛起,直向徐少龍追去。
霎時間已追出七八重屋頂,徐少龍已被迫上,迫得躍落地上,恰是在一處人家的寬大庭院之中。
他在形勢上,已不能逃走,因為那夜行人居高臨下,虎視眈眈,以雙方剛才一追一逃的速度而論,徐少龍若是再奔避,必遭對方半途截殺。
所以徐少龍仰頭而視,一手掣出長劍。屋頂上的夜行人,兀然卓立,長衫隨風飄拂,頗有凌人的氣勢。
他們一上一下,相持對峙了片刻。那長衫客在徐少龍仿惶回顧中,冷笑一聲,飄身落地。
但見這人面白無須,相貌堂堂,雖然只是這麼一站,但已流露出不凡的氣度,還有一股使人寒懾的殺機。
徐少龍道:“你亮出兵器來。”
長衫客曬道:“對付一個像你這等無名小卒,哪須動用兵器?”
徐少龍道:“你是誰?”
長衫客道:“告訴你也不妨,本人來自隴西”
他話未說完,徐少龍已插口道:
“我知道啦!你老兄敢是邊塞三奇之中的一個麼?”
長衫客道:“你的眼力倒是很高明。”
徐少龍道:
“從你的外型看來,如果當真是邊塞三奇之一,那麼你就是黃衫客於一帆啦!對也不對?”
長衫客道:
“想不到在江南地面,竟會遇到明眼人,可惜你發覺得太遲,今夜難免要永遠滅口,不能再說話啦!”
徐少龍道:“你若是黃衫客於一帆,那就好辦了。”
於一帆訝道:“這話怎說?”
徐少龍道:
“嘗聞於一帆在武林中,幾乎是所向無敵,地位甚高。我只要丟下手中之劍,不與你動手,你豈能殺我?”
他說到就做到,一甩手當真把長劍丟掉,而且丟得很遠,想撿回來的話,來回得走上二三十步之多。
於一帆皺眉道:“你以為撒賴,這可以逃過殺身之劫麼?”
徐少龍道:”我想不出何以不能夠?”
於一帆道:
“本人又不是第一次踏入江湖,比你更為無賴之人亦見過不少,都已做了本人筆下之鬼,你亦不會例外。”說完左手向外一圈,右手快如電火般向徐少龍擊出,舉手間封死了徐少龍所有的退路。
於一帆輕描淡寫的一招,予以徐少龍巨大的壓力,進退難為,徐少龍猛吸一口氣,將心內所有的震駭排出,大喝一聲,身劍均以一種雷霆之勢向於一帆直闖過去。
於一帆目光閃射出迫人的精光,其中含有驚異之意,亦夾雜著無限的殺機。他道:
“這一招想是少林寺的‘中鎮神州’了,精彩得很,所顯示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