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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義,你別管,我和他的帳還沒算完呢。”蕭倬凡換了一身輕便的袍服沉著臉走了出來。

莫如伸出準備去接帕子的手僵在空中。

“這”往常蕭倬凡也時常帶些孤兒小乞丐回來住,總是和顏悅色,好飯好菜的招待,今天老爺怎麼了,對個受傷的孩子不依不饒。

“老爺,要不我先給他換身衣服,吃了飯您再問?”丁義皺著眉頭不死心得又問一句。

蕭倬凡也不搭理丁義,徑直看著滿是血跡的莫如:“怎麼?不服氣?”

“孩兒不敢。”莫如淡淡回答。

丁義驚得長大了嘴,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年。

“不敢?”蕭倬凡嘲諷道:“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的?哼?在我的地面上給我演戲,演了一場又一場,跟老子我玩心眼,你他媽還嫩了點!”一掌拍在桌上,茶杯應聲而碎。

莫如蠕動了下嘴唇,沒有吭聲。

“你不是拂袖而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以為蕭家是什麼地方,你大少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莫如驚恐得抬起頭,蕭倬凡臉色冷得能掛上一層冰,聲色俱厲得凝視自己。

不顧傷口撕裂的疼痛咬牙跪下,“莫如錯了,爹爹教訓的是。”

“教訓?還沒開始呢!”蕭倬凡輕輕捏起一片破碎的瓷片。

夜靜闌珊,秋風習習,夜晚的蕭瑟的北風讓人倍感寒意。

蕭倬凡在書房裡謄抄公文,通篇的鐘王小楷一絲不苟。寒風掃過,將幾張剛謄寫好的文書卷起吹落到地上,倬凡放下筆正要起身,腿一軟又跌坐回去。

“唉,又快到冬天了。”倬凡揉著痠軟無力的膝蓋,每年的冬春相交之際,膝蓋上的舊傷都無情折磨著他。

“吱呀”書房門開了,丁義走了進來。

“老爺,一炷香快燃盡了,您還有什麼吩咐!”丁義有些結巴,不知道還要怎麼折磨這可憐的孩子。

蕭倬凡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