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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記了初衷,只顧得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把慾望進射在那緊緻的體內,等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時,葉玄清已經暈迷多時了。一開始他的打算,精心策劃的肉慾誘惑,實際到頭來卻全數落空。

該說這小騙子是聰明還是笨吶?他聰明地逃避開了自己虛假的溫情陷阱,卻笨到把自己陷進了更危險的境地——要知道他畢竟已久不經人事,突然被這麼狂暴的愛慾眷顧,身體吃不消是其次,若是一個弄不好,他插入他體內的性器就是最直接的兇器,就算是久經沙場的小倌也不敢引發他完全的獸性狂暴,這個笨蛋卻是在被做昏過去之前都沒再吭過一聲。

不過,為什麼這麼倔強呢?

袁蔚中簡單處理好了他悽慘的狀況,看到從無法合攏的紅腫洞口不斷流出的鮮血和精液,感受到了沉重的內疚。

低下頭在他臉上輕輕一吻,雖然知道這樣的舉動對昏迷中的他而言毫無意義,袁蔚中伸出手輕撫他汗溼的頭髮,想撫平他在暈睡中仍眉頭緊皺的痛苦。

第六章

“就說我沒有嬌弱到需要你這樣照顧的地步。你的傷口要是裂開來怎麼辦?”

林中歲月,與世隔絕。

觸目所及全是參天的古木,相似的風景。

又是一天的縱馬賓士,下馬時被人習慣地以一種摟抱的方式抱下馬來,倍感屈辱的葉玄清才欲掙扎,那人早有先見之明地手臂一緊,平平穩穩地把他抱了下來,小心地放置到地上。

“我的傷早好了,倒是你的傷比較麻煩。”

袁蔚中不在乎地亮了一下自己從破爛衣物裡裸露出來的左肩,上面的箭傷果然已經結愈成一個紫紅色的痂皮,創口收結得很好。

“哼!”

被他說到自己難言之處的傷口,葉玄清哼了一聲,漲紅了麵皮,不再做聲。

依著慣例,仍是袁蔚中四下收集枯枝升了火,將葉玄清安置好之後,四下尋找可裹腹的吃食。

逃亡之路走了半個多月,這深山裡的歲月也過得日漸艱辛。

先是匆忙置下的乾糧比想象中要早的耗光,然後就是有一頓沒一頓地靠打獵捕食度日的原始生活——好只好在他們還有火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