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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這樣的喘息,葉玄清伸手捂唇,卻沒有去阻止他的動作。

隨著那黑色頭顱的下移,身上的力道一點一點地消失,陽光照射下汗出如漿,酥軟癱瘓地被他仰面掀倒在大石上,挑逗的動作使得情促,絞緊的雙腿毫無抵抗地分開了,一根長指在他放鬆的瞬間抵入了那桃源密徑,並不急躁,只是配合著他的呼吸和仍在外面蠢動的手指,緩慢地按揉著。

“你開始熱了。”

乾澀的入口處傳來奇妙的漲痛,被他耐心地反覆進出、開拓,受刺激的地方無可避免地產生了難耐的高熱,緊緊地吸咬住磨擦著那處的入侵者。

“要再放鬆一點才行哦,我才進去了兩根手指。”

把他的兩腿架上自己的肩頭,使得臀部突出以方便進行前期的開拓工作,看著那人羞紅的臉和已經被印上多處印記的身軀,袁蔚中只能以僅存的一點理智控制慾望的洪水。

“可以了別再呀!”

在袁蔚中仔細的關照下,葉玄清本來已經疲軟的分身又漸漸硬挺,被他惡意刮撓陰囊之下的會陰一帶時,麻癢的感覺幾乎讓他趨於瘋狂的邊緣,想到這樣的痴態會被人看個仔細,他就羞恥與惶惑。比起這折磨人的溫柔,他倒反而更願意接受毫無憐惜的粗暴——這樣就可以把一切歸咎到不甘願上去,這樣的身體,雖然畏懼被強迫的疼痛,卻仍自作主張地記下了禁忌情事的享受,但,幸好一切都僅僅止於身體。若再淪陷下去,那樣的代價他願意付出麼?

—把抓住了袁蔚中下垂的發,制止他繼續伏首在自己胯間製造更強一波浪潮的舉動,葉玄清示意已經可以了。

“為什麼不?我喜歡你,不想讓你受傷。”

明明,只差一線就可以叫他的神智完全失控: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完全奉獻出來,卻有一種奇怪的力量阻止了他更進一步的沉淪。

難道是太久不做,他的手法與功力下降?

袁蔚中有些可惜地放開了手,順從他的意願,不再憐惜,聳身一艇而入。

“啊——!”

雖然經過開拓,但畢竟緊澀的入口對那龐然大物的接受度仍是遠遠不足,葉玄清死咬著下唇,細細的血珠自齒下滲出。

剛開始的痛呼在那滾燙的灼熱完全埋入後已經沒有了聲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林問迴響。

“我本來可以做得更好,你也不用這麼痛。”

唔,好緊,緊得他簡直想放縱地一逞自己的蠻橫,快意馳騁。不過看到他已經痛白了一張臉,袁蔚中憶起自己的使命是要把這騙子“全身心”地騙上手,勉強打住了更進一步撕裂他的暴行。

溫柔地繼續撫慰他的身體,助他放鬆,甚至再次捋動他被痛得萎頓下去的性器,意圖分散他的注意力,葉玄清卻咬著牙制止了他。

“不要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這樣不過是交易,過後,我不欠你的。”

粗暴的**是一種發洩,溫柔卻會叫人上癮。

愛,他沒嘗試過,也不敢嘗試。

葉玄清想起自己有蓮華,還有擔負在身上的重重責任。

與男人偶爾興起的交歡,和著痛苦的高潮,是拌著蜜糖的毒藥——雖然有些微的甜蜜,卻始終要記得是一種致命的毒。

“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認為我們之間還可以清白無牽扯?”

惡意地朝裡挺動了一下,見他為還沒適應過來的地方再度痛白了臉,卻仍是堅持著不肯墮入完全的快樂,似要用痛讓自己警醒。

他的確不能明白這人的心事,但既然別人都表明了讓他不用忍耐,他又何必惺惺作態?

十指一緊,握住了他纏上來的雙臂,順從他的意願,不再顧及他的感受,開始大操大弄起來。

“嗯哼!”

一開始葉玄清還能勉強保有意識,但在袁蔚中毫無憐惜的衝撞下,他的神智越來越模糊,下體的灼熱與疼痛撕扯著他的靈魂,讓一度對那人產生的好感也迅速褪卻——他要用生理上的疼痛激發他對這種感情產生本能的畏懼,然後他就可以遠遠地逃開了。

狂浪與放縱的行為,痛苦和快樂的饗宴。葉玄清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這說不清是折磨還是快感的行為裡沉沉浮浮,後來雖然聽得袁蔚中在耳邊急呼自己的名字,但疲累和滿足至極的身體已經無力動彈,只微動了動眼皮表示回應,意識就飛快地向黑暗的深處墜落,不再甦醒。

袁蔚中有些懊惱地打量著身下被弄得狼狽不堪的人,高潮來臨的一刻是讓人措手不及的強烈快感,到後來他早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