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嚇我一下不要緊,千萬別讓他出去嚇我莊園裡幹活的婦人,要不然我這好好的山莊非得被你倆給折騰地倒閉不可。”
劉飛揚輕輕一笑,“不會地,我已經告訴過她,沒事就讓他盤在籬笆上別動,以免嚇著別人,今日主要是你靠在她的地盤,且你對她也有救命之恩,她心裡高興想向你表示善意的喜歡,只是行為有點過激,你別害怕,以後,她再也不會了,我會告訴她的。”
“不會她是條母的吧。”田朵詫異地望向那賊溜溜直晃腦袋一臉嘚瑟不已的小綠。
劉飛揚輕嗯了聲,“沒事,走吧,我去淨手,一會兒就好。”說完轉身向放木桶的地方而去。
田朵心有餘悸地和那小綠小眼對小眼互瞪了會,等劉飛揚淨完手,換好外袍,將小綠放進他懸掛腰間的細竹內,“那個,那個,大師兄,你要不要考慮上我的分莊另開塊藥田,那邊的地比這邊還好,比起這邊,其實那邊更適合種草藥,真的,你若不信,明天我帶你去那邊看看,而且吧,你到那邊還有房子住,比現在這麼老兩邊跑方便。”
劉飛揚輕抬眼皮斜撩她一眼,輕輕吐出一句,“我覺得這兒挺好,若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田朵身子一轉擋住他的去路,狠狠抓了頭,“你在這兒,已經導致很多園工家庭失和,難道你沒發現有些婦人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何況人家當家地都聯名告到我這兒來,強烈要求將你弄到分莊去,而且這邊都是婦人,你說你個大男人在這邊種藥田合適嗎?”
劉飛揚木著一張臉很是無辜道,“沒發現她們有傷啊,這樣吧,要不我每天抽一個時辰給他們來次免費義診,看在你的份上,我不收他們的診金。”
田朵覺得腦仁疼,也是,就算人家身上有傷那也用衣裳捂著,何況真正愛重媳婦的農家漢子又怎捨得真打媳婦,一想到那些粗野漢子寧可自己沒臉也不讓自家媳婦沒臉,田朵覺得自家莊園的漢子個個都是好樣地,越發覺得應該為他們掃清家中任何不和諧因素的源頭,沉思片刻道,“要不這樣,明天我讓分莊那些臉上有傷的漢子分批過來這邊,你給他們看看,若是你能消除那些漢子對你的顧慮,我不攔你,若是經過義診,他們仍要求將你調到分莊,從大局出發,我只能請你要麼到分莊種藥田,要麼請你離開,我不能因你一個人,擾亂整個山莊的正常秩序,到時你也別讓我難做。”
於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日子,劉飛揚都在給莊裡的人免費看病,田朵一連在家呆了好幾天,一是,田軍從京都來信,邀請老夫人和田壯一家人上京居住段日子,說是有好幾個同僚的娘子有給他說親的意思,想讓老夫人和楊柳給把把關操持操持,還說本來他想親自來接,可這段日子公務繁忙抽不開身,所以讓田壯請南陽鏢行送他們一起上京。
田朵得幫著楊柳收拾,另外大姐田雨一家子,四姐田花一家子都過來了,田春接到訊息就在家待了一晚上就回田家屯了,說是師傅那兒正需要人手走不開,讓田朵多辛苦些招待姐妹。
田花嫁的是當地一個世代靠種花賣花為生的花商家族,在南陽花商世家裡派不上號,但在老百姓中很有些名望,需要說明的是因著洛陽有花都之稱,而南陽又比鄰洛陽,所以這裡的人家家戶戶都會買幾盆花觀賞侍弄。
丈夫是當家老爺的嫡次子花無淚,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兩人是在洛陽花市上因爭買一盆牡丹名品白雪塔相識,婚後育有一子花錦寒,小名月月,小夫妻看著很是恩愛,兒子剛會走路,據說去年八月剛滿的週歲,抓周宴上一手抓筆一手抓書,高興的花家老太爺直說以後要重點培養,沒準將來還能考個功名什麼的。
田朵這是頭次見這個小外甥,從穗園裡將給泥娃準備的一臺據說是前前朝名人用過的鱔魚黃的澄泥硯送給了小傢伙當見面禮,剛得這塊硯的時候,田朵請名人驗過,也進穗園查過,據唐大書法家柳公權在其著述中稱,澄泥硯同端、歙(xi)、洮(tao)河硯並稱為四大名硯。
小傢伙得到硯臺就讓小丫鬟放在地上,然後撩起袍子的一腳,露出裡面的開襠褲,抓起他那小雀兒就要往裡尿泡玩,幸虧田花眼疾手快,知道五妹送出手的東西絕非凡品,一把將那硯臺搶了過去,命人收好,並嬌聲呵斥了兒子兩句。
小傢伙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呵斥他,很是嘟嘴委屈了一會,看著田朵越發怯怯地,不過沒過多長時間,就和囡囡那小瘋丫頭追著田朵跑,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小五姨和以前不一樣,會用柳條摺好多可愛的小動物。
田家很是熱鬧了幾天,終於在今兒早上由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