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他眼眶微微一紅,將我擁在懷裡哽咽了半天,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若不是風月影,只怕我們還要在山門外耽擱更久,百拓邪魅的眼角微微一挑,這才發現了蘇木和吾焱的存在;百拓畢竟是見過蘇木的,好歹也在人家地盤上混飯吃,百拓還對蘇木見了禮,這讓蘇木很有成就感,倒是吾焱,百拓看了很久都沒說話,最後才迎著我們進了水月宮。望著前方盪漾在微風中的銀絲,我心裡隱隱有些揪痛,其實算起來我欠百拓和滕瑞祈最多,只是我不知該去怎樣彌補才好。
“百拓,他,還好麼?”
“不好。”
提起滕棲冷,百拓的眼神越發孤寂了很多,他說不是他不願我見滕棲冷,而是滕棲冷早就放出了話,倘若我來,他死也不會見我;難道我真的有那麼不堪?我很是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倘若是說我對不住別人我還能理解,可對待滕棲冷,我算是拼盡了全力,他為何還是不願見我。
而且百拓的一句不好,更是讓我憂心,百拓說是因為滕棲冷已經完全沒有了自理的能力,當初滕子炎那一劍,傷了他的心脈和筋脈,現在的滕棲冷甚至還不如一個廢人;百拓說的隱晦,我卻聽的明白,簡而言之就是說滕棲冷如今成了殘廢,所以不想我看見他那樣的慘狀,只是我沒得選擇,就算滕棲冷真的殘了,我了也會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