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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最後一根稻草,連滕子炎都不能。

“羽殤待你不好?”

“就是因為她待我太好,所以我才會做那樣的事;哎呀你知道嗎,我曾經有個未婚妻,就是真正的景月,雖然我對她沒有感情,但羽殤卻用我最不能容忍的方式侮辱了我,她甚至想要我全軍將士的命,只可惜她低估了我,馨予也低估我了。”

“你也認識馨予?”

剛問出話我就笑了起來,蘇木本就是鳳儀大將,又是景月的未婚夫,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馨予;果然一提起馨予,蘇木就恨得咬牙切齒,他眼中露出詭異的神采,那是一種比恨還要濃烈的怨,我茫然看著蘇木,既然說了對景月沒什麼感情,不至於因為景月就憤恨到這個程度吧?蘇木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微微一斂神情,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忘了告訴你,其實馨予根本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

我細細咀嚼著這句話,對於看人的眼光我還是很有自信的,想當初我能一眼發現蘇木的破綻,但在我看來馨予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是女人,她根本就不可能是男扮女裝,或者是人妖之類的;蘇木勾起眼角,笑得十分嘲諷,好似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隱隱我捕捉到了他和馨予中間有著千頭萬緒的奇怪關係。

“她的靈魂不是女人,這是她親口承認的;而且她和羽殤的關係,我就算不說,你也應該猜得到,你以為那些女子真是羽殤要的?告訴你,根本不是,真正上了她們床的是馨予,那個妖女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將來若是落在我的手裡,我定要在她身上刺出幾百個窟窿才能洩恨。”

“真可憐。”

我低低的接了一句,蘇木一說出靈魂不是女人這句話我就明白了馨予的處境,難怪她會有那樣一雙洞穿世事的眼睛,試想一下,一個好端端的男人,一覺醒來就這麼變成了一個女人,那是怎樣一種尷尬的局面;可惜我無法對蘇木解釋這些,同為穿越者,馨予的確有很多地方做的過了火,我說的可憐也僅限於她穿錯的事,但如果她真做過傷害我身邊之人的事,別說蘇木不肯罷休,就是我也不會這麼放過她。

天山是一座真正的冰山,站在天山腳下,我看著遠處山頂那一片耀眼的白,心裡不免多了幾分敬意,我在現代也上過很多雪山,卻沒有一座是像這樣的,你只需站在它的腳下,就能感覺到那莊嚴、不可侵犯的神聖;水月宮位於天山的中段,我們一行四人,拋棄了馬徒步上山,那個辛苦簡直不能形容,就連我這樣的巔峰高手也氣喘吁吁,可想而知其餘幾人的慘狀。

我們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才來到水月宮門外,看著那片肅穆的莊園,我的心就像揣了一隻小兔,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我終於明白了近鄉情怯是怎樣的感覺,這裡是百拓的家鄉,是滕棲冷如今所在的地方,就算看不出它的巍峨,我還是心慌的厲害,我不敢去想象滕棲冷如今是怎樣的一番光景,也不敢猜測百拓的心情,越是虧欠,就越是不安,到了最後我竟走在了最後面,風月影好像明白我的心,一直都在不停地安慰我。

“艾雅,沒事的,至少他還活著不是嗎?”

“是。”

我應著風月影,心裡苦澀的難以訴說,我要的哪裡僅僅只是活著?不過喜的是這次有了風月影上山,再不濟他也能起到一些作用;自從我們這個隊伍加入了蘇木,吾焱的目標就轉了方向,現在每天他不虐待一次蘇木,幾乎連覺都睡不好,而蘇木技不如人,只能認命的接了風月影的班,有時我也會說上吾焱幾句,卻不願管他們太多的閒事。

水月宮果然山門緊閉,我們一直敲了好久都沒有一個人來應門,要不是吾焱差點拆了人家的大門,我還以為水月宮中根本無人;那個青衣小廝一看見我們,好像見了敵人一般,滿身戒備,我只是淡淡的笑著,向他求見百拓,可小廝的話卻讓我差點給了他一巴掌。

“死了,早死了。”

“你說百拓死了。”

我咬著牙,一點都不喜歡聽見這樣的言論,蘇木急忙攔住有些情緒激動的我,將手裡的腰牌給了小廝。“那就去把那個死了的人叫出來見朕。”

“”

通體青翠的碧玉之上雕刻著一朵大大的曼陀羅,那青衣小廝一見玉牌,便沒了廢話,看著那抹急急而去的身影,我忽然就明白百拓現在的日子也並不太好過,要不他怎麼會用這樣的藉口來閉門謝客?只是我想不出在北玄,還能有什麼樣的力量牽制於他;很快青衣小廝就引了百拓來見我們,依舊紅衫如血,銀絲耀眼,百拓卻好像蒼老了許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