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涼子肉無能所以寫的不好,所以,大家別在意那神馬新婚之夜,總之,還木有圓房,這麼慎重的肯定要留到齊二腿再好一點,齊二隻是取悅了女主而已
這也是為了減輕外界對齊二的猜測,不能站起來的齊二最沒威脅了~~~~喵~
☆、50
50、晉江獨發
三日回門,沈夫人的身子好了一些;臉色還是有些差;失去了大筆的嫁妝不說,仍舊沒把這名聲給挽回來;一些平日裡交好的夫人也沒有上門來看;就連沈鶴業在朝中也是夾緊尾巴做人;看著瑩繡面色紅潤,心中那口氣越發難以下嚥。
本因開開心心地回門日;各懷心思,連一夜都沒住上,吃過了午飯齊顥銘就帶著瑩繡回了侯府;若非定王來找,齊顥銘平日裡就是一個閒人;汀楓院事務不多,成親後第四天,齊顥銘就帶著瑩繡去了定王府,年長一歲的小豆丁宿墨依舊是那個調皮性子,好奇地看著瑩繡,回頭很是中肯的對著齊顥銘說了一句,“嬸嬸很漂亮,不過還是沒有孃親漂亮。”
瑩繡很喜歡孩子,過多的遺憾就容易對某些東西產生一些執念,宿墨嘴巴也甜,三兩句就哄得瑩繡笑逐顏開,一旁的齊顥銘都看著有些吃味,一樣是男人,怎麼待遇一下子就差了這麼多。
小傢伙的臉上得到了瑩繡的兩個吻之後,看到定王來了,飛快地拉著貼身小丫鬟溜了,定王一進來恰好看到他從側身溜出去的衣角。
“你**子一早就入了宮,還沒回來,這位就是弟媳吧,你可以和阿弟一樣叫我四哥。”宿琨看著坐在齊顥銘身邊的瑩繡,熱情地說道,好像是第一次見到瑩繡一般,完全忘了自己當日是怎麼在屏風後面**的。
沒多久定王妃就回來了,帶著瑩繡離開去別處聊天,留著定王和齊顥銘在書房裡交談,穆染箏都未來得及換下誥服,帶著瑩繡先去了自己的院子,“他們有他們要談的,聽著怪無聊,你啊有空就多來這定王府陪陪我,我一個人也無趣的很。”
“王府之中事務繁忙,四**怎麼會覺得無聊呢。”瑩繡看著她也覺得親切,穆國公府的大小姐,定王的王妃,沒有一點的架子,讓人覺得很容易親近,出門的時候齊顥銘便和她說過,到了定王府,定王就是四哥,定王妃就是四**,他們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不需要拘泥於太多的禮節。
“不忙,你四哥打仗四年,原先的四皇子府,他連個側妃都來不及納,如今回來了,又換了王府,新一年的選妃時間沒到,這側妃一時半會也封不下來,府裡頭還是隻有我一個人。”穆染箏換下誥服帶著瑩繡慢慢地逛在定王府的各個園子,這定王府竟然是比沈家還要空曠一些,三年一選秀,明年,這王府之中應該會添幾位新人吧。
“那四**應當和四哥再給墨兒添幾個弟弟,他也可以多幾個玩伴。”在一個亭落中坐了下來,很快就有人送來了點心和茶,穆染箏也過慣了人少的日子,帶著幾分自嘲看著瑩繡說道,“明年府裡就熱鬧了,宮裡頭肯定會賜下不少妹妹來一同伺候你四哥。”
“只要四哥的心在姐姐身上,姐姐又何懼之有。”瑩繡手捧茶杯,看著這園子中的景緻,定王府就算再多塞一些妃子,依舊會顯得空曠。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心只在自己身上,包括身子,窮人家沒有辦法三妻四妾,那是因為他窮,溫飽思□,所以只要是有點錢財有些身份的人,大都避免不了這個,更何況是定王這種身份,若是她穆染箏非不讓他娶,也許宿琨他就真的答應了,可這樣的後果卻是誰都不想的。
所以穆染箏有些羨慕瑩繡,“不說這些,快告訴姐姐,那小子對你好不好。”話鋒一轉,穆染箏看著瑩繡小臉上浮現的紅暈,心中便知曉了一些,靠近瑩繡的耳朵輕輕問了一句,瑩繡詫異地看著她,末了,搖了搖頭。
“姐姐教你,你應當這樣。”穆染箏見她臉頰都快紅的滴血了,對著她耳朵又輕輕說了幾句,瑩繡臉上的表情已經從詫異轉到了羞人,“我和定王成親的時候,阿弟他不過才十二歲,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坐在輪椅上卻笑的十分的如沐,一點都不像是被那病痛折磨了這麼多年,這孩子性子也倔強,本來他不願意這麼早去你家求親,更希望是能自己走路了再去,若不是我們催著,那小子何年何月才能娶到你。”
穆染箏拉著瑩繡的手嘆了一口氣,“就是他這脾氣我才擔心,你若也沒有有所表示,他肯定又會等到腳好了,那要什麼時候,快則才兩三年,那慢則呢,若是不小心出個意外,你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要個孩子。”
瑩繡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