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威武,姨母威武,嫁妝神馬的,統統都是我的,是我的!!!!!!!
☆、47
等沈夫人醒過來的時候;入眼便是唐夫人那泫然欲泣地表情,“我的乖女兒啊;你可醒過來了。”
沈夫人頭疼的撐起身子捂著額頭,“我這是怎麼了?”
“你都昏迷好幾天了,這京城中啊都在傳說你這個做繼母的,沒有善待前妻留下的女兒;竟然還要剋扣了她娘留給她的嫁妝,合著女婿一起坑騙喬家;幸虧喬家發現的及時;把嫁妝都給要回來了。”唐夫人一面拍著女兒;一面說著。
瑩繡及笄那日沈夫人昏倒之後;沈鶴業就慌了;就算這屋子的東西不算是剋扣的,可這手鐲確實是晴然的沒錯,如果定王妃回去和定王一說,或者讓南陽侯知道,他這在朝堂之中還有什麼臉面,合著妻子坑前妻的嫁妝,說出去整個沈府丟臉都丟大了。
喬夫人好整以暇地看著沈鶴業,“沈大人,沈夫人這是累壞了,趕緊扶下去休息吧,還有這排的嫁妝,當是沈夫人給瑩繡的了,不知道沈大人為繡兒備了什麼嫁妝?”
喬夫人就是和喬晴悠商量好的前來找他們算賬,這定王妃也是透過孟氏請的,諸葛玉欣本來就受了齊顥銘所託過來的,她們就是不怕把這是給鬧大了,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出去傳一傳,皆時沈鶴業是覺得嫁妝重要,還是烏紗帽重要。
此等家事醜聞京城每天都會發生一兩件,不去打聽的都不知道,可若是讓有心人參上一本,喬家和宮裡的連線緊密,沈鶴業這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水平才行。
“對,那就是給繡兒準備的,我和夫人商量著把齊府送過來的聘禮一半都給了繡兒,當時我這做爹的給的嫁妝。”沈鶴業戰戰兢兢地許下了話,等沈夫人再醒來,這她庫房裡原本剋扣的嫁妝全部已經搬回了庫房,連著喬晴悠指著的沈夫人的嫁妝那排也一起裝好放在了庫房,加上沈鶴業答應的一半聘禮,那庫房才算是真正的塞滿了。
喬夫人怕這沈府有人眼紅,乾脆連著門鎖都給換了,人都提早準備好帶來的,派了兩個彪壯的婆子在庫房門口守著,連帶著吃飯都是喬家每天親自送過來的,典型的不相信沈夫人。
沈鶴業算是明白過來了,她們不是來參加什麼及笄禮的,純粹就是來找茬的,可這樣還是瞞不住,當日參加及笄禮的夫人不少,知道的丫鬟婆子也不少,不出半日京城就知道了沈府有個狠心的繼母和狠心的父親,把這嫡出的大小姐逼的沒了活路,若不是有這外祖家在,這大小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這麼大。
版本是一個帶著一個悲慘,沈夫人卻聽唐夫人說的又暈了過去,唐夫人趕緊掐著她的人中,這才幽幽地醒了過來,沈夫人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我這做的是什麼孽啊!!!”
“娘啊,那可都是你給我的最值錢的東西了,怎麼可以給那賤丫頭當嫁妝拿去了,那可是我留給惠兒的啊,還要帶一半聘禮走,想都不要想!”沈夫人推開唐夫人正欲下床,剛剛醒過來的人腳下不穩,又險些摔了下去。
唐夫人將她拉了回來勸道,“這東西都已經鎖回去了,你要是現在還去鬧,你相公這官是要做不下去了!”
沈夫人呆呆地坐在床沿,頭髮凌亂地披在兩側,忽然抬起頭看著唐夫人道,“是她的她拿回去了,可還有的是我的嫁妝,她怎麼也都拿去了,不行,我要去要回來,她們這是搶東西!”
唐夫人嘆了一口氣,看著還想不明白的女兒,“那天定王妃和世子妃都在,你相公親口答應了那是你給瑩繡的嫁妝,還有那一半的聘禮,你現在去要回來豈不是當著她們的面反悔,外面已經傳了你這個做母親的虧待了她。”她早就勸說過這女兒,別對沈瑩繡做的太絕,凡是留三分度,說出去了都是沈府的名聲不好,沈鶴業在朝中又沒什麼背景,怎麼經得起她這般折騰。
“我什麼時候虧待過她了,她吃的住的用的,娘你是不知道那日喬夫人和秦夫人說了什麼。”沈夫人氣的伸手要去指門外,忽然瞥見還留在自己手腕上的鐲子,忽然發狠地將玉鐲從手上往下扯。
摘鐲子不能用蠻力,沈夫人痛的冷汗直下,那鐲子卡在了掌骨之間竟然不上不下,唐夫人瞧著那立刻起來的淤青,趕緊叫了丫鬟取了一盆子的水過來,“誒呀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脾氣這麼倔,快拿胰子過來!”唐夫人將她的手浸在了溫水中用胰子擦了個遍,這才將玉鐲取了下來。
沈夫人捂著發疼的傷口,忽然從唐夫人手裡奪過那鐲子,往地上一砸,玉鐲子瞬間碎成了三段,沈夫人慘白的臉上帶著一抹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