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看了他一眼,見司馬鄴一點表情都沒有,看到自己和衛楓也沒有什麼反應。
“唉”蕭月痕搖了搖頭,掀開被子的一角,將他的手腕挪出被子,替他診了回脈,又摸摸他的額頭。
“怎麼樣??”衛楓安安靜靜趴在床榻邊,伸頭問蕭月痕。
“會好的,他底子很好呢。他以前是不是也練過武啊?”蕭月痕微笑的看著司馬鄴,很安心的說道。
“皇上的劍術很厲害的~~~”衛楓自豪的說道。
“你自豪個什麼勁啊?又不是你會。”蕭月痕潑冷水的說,“去廚房看看藥煎好沒有!”
“為什麼是我去啊?我好歹也是我們家的二號男子漢,怎麼能做這種不能體現我地位的事。”衛楓耍賴的說完,踢飛自己的鞋子,‘嗖’地一下跳上司馬鄴的床,伸手一把摟過他,躺在了他的身邊,一副‘打死我都不去’的樣子。
“二號男子漢我看你是二號飯桶!!”那你豈不是一號? -_-|||
蕭月痕無奈,只好自己去廚房把藥端了過來。衛楓立刻配合的扶著司馬鄴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蕭月痕拿著一個軟枕墊在司馬鄴腰後,然後靠近他坐在床邊,用勺子舀了一勺藥伸到他嘴邊。
可司馬鄴不領情,根本不張嘴。衛楓坐在他身邊,摟著他,支撐著他大半重量,看到他不張嘴,很奇怪的對他說道:
“皇上,張開嘴巴呀~~你不張嘴,難道想讓他從鼻子灌進去?”
蕭月痕聞言,對衛楓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司馬鄴這會兒是清醒的,只是不想說話,因為他還沒有從自己的悲劇裡恢復過來。可是劇情不允許他這樣浪費篇幅,而且他也不看看自己是落在哪兩隻豬手上。
司馬鄴看到他面前的蕭月痕對自己大翻白眼,忽然很新奇,畢竟沒有人對自己這麼做過,以前做皇帝時不會有人敢;被廢后,每天除了見自己看都不想看的人外,就是混混諤諤的過日子、等死。他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過如此孩子氣的表情。他一不小心就被面前的蕭月痕吸引住了。
只見蕭月痕收回伸到自己嘴邊的勺子,放回自己嘴邊吹了吹,然後不放心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舐了舐勺子裡的藥,這才重新伸到司馬鄴嘴邊。
這種大不敬的動作要是擱在以前,司馬鄴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怒斥下人,怎麼可以將自己舔過的東西伸過來喂自己。可今非昔比,司馬鄴看著蕭月痕的這個小動作居然覺得很溫暖,順從的張開嘴準備吃藥。蕭月痕有些吃驚又有些欣喜的看著他,輕抬起粉雕玉琢的手臂,想順勢將勺裡的藥喂進司馬鄴嘴裡。
誰知就在這時,衛楓忽然嘟起嘴巴湊過來,就在藥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