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看著身下眼神呆滯的活死人,滿眼情慾的出聲侮辱。
司馬鄴已經沒有感覺身體麻木了,即使下身已經鮮血淋漓也感覺不到痛楚;心也死了,眼裡沒有神采,眼睛也看不到聚焦。他的雙手被捆綁在床頭,嘴裡堵著布條,身上都是恥辱的紅色吻痕,體內都是劉粲的味道。他像個死人,一個真正的死人,心中連恨都沒有了
過了幾日,劉粲就厭倦了這個不會哭不會笑,做愛時也不會有感覺的木偶。他便把那些同樣喜歡男人的匈奴貴族全都請到家裡來開肉慾宴會,將司馬鄴拖出來,作為炫耀的資本供大家玩樂。
許多並不喜歡男人的貴族,為了趕時髦‘上上皇帝’也跑到劉粲府邸湊湊熱鬧。劉聰明知劉粲這樣做很過分,但劉粲畢竟是他親弟弟,他罵了兩句也就罷了。從此,優雅高貴,俊美空靈的司馬鄴便成為了匈奴貴族的公共性奴。每天除了無休無止的被各種各樣的人索取,就是躺在床上等待著黑白無常的召喚
嗚嗚哭死!是哪位讀者提出要司馬鄴做受的?太殘忍了我僅為這個人物恨你0。00001秒!還有那個劉粲,簡直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可惡的年下攻了!!!
時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流淌著,轉眼來到了三月,又是狩獵的季節。劉聰為了給自己即將臨盆的孩兒打一副鹿角,又一次帶著劉曜和劉粲兩兄弟出城打獵。這次出去的時間稍微長一些,劉聰容許一些近臣攜帶家眷。可由於石一諾即將生產,自然不能隨行;而藍眼睛的劉曜依舊是孤獨的雪蓮花,形影單吊;最諷刺的是,劉氏三兄弟,偏偏是最小的劉粲帶著家眷。他帶的不是別人,正是司馬鄴。並不是因為劉粲寵愛他,而是因為劉粲看不起中原人,認為匈奴人比漢人要高貴一等。只要能逮到機會羞辱司馬鄴,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一定會有人問我,這是為什麼?這個問題我們還是丟給閻王吧。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以下是電話記錄:
“二郎神的伶童,你在幹嘛?”耗子精問道。g
“不許這麼叫我!我是攻!!我是攻!!!”閻王回道。
“你幫我查查劉粲上輩子是誰?為什麼這麼對葉碧凡?”
“哦~~他呀,不用查,他是小安的父親,南城市公安局正局長,林海。被葉碧凡用槍打死全家。”
“”無語一秒後,“我交代你辦的事你辦了嗎?”
“辦了!我把石崇和蕭月娘一起叫來的。跟他們說,為了補償這輩子的冤死,為他們安排了好的出生。可他們都不太高興的樣子”
“為什麼?”
“我對他們說,你們都喜歡音樂,又恩愛,情比金堅。所以獎勵他們下輩子永遠在一起,而且投身藝術世家。”
“那他們有什麼不滿意的?”耗子精奇怪的問道。
“因為他們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所以必須同年同月同日生。”閻王為難的說道。
“一天生就一天生唄~~這有什麼不滿的?”
“因為他們是雙胞胎”
汗一把回到地面上吧。
就在這年三月,身心俱死的司馬鄴隨著三王爺劉粲來到了城郊的皇家獵場。第二天,狩獵在一個很好的天氣裡開始了。鼓聲震天,還沒有成型的小梅花鹿四處逃竄,匈奴貴族的鐵騎肆無忌憚的賓士在昔日司馬家族的皇家園林中。
司馬鄴站在家眷的人群中,忽然呆滯的大眼睛有了一絲情感的流動。像是感召天地召喚似的,司馬鄴邁開僵硬的步子,尋覓到一個帶有流水聲的懸崖邊,迎著早春的暖風消失在雲霧中
'作者口水話':西晉時期,許多貴族子弟經常舉辦性聚會。他們在一起脫光了衣服喝酒,然後就各自和妾侍或伶童性交,互相觀摩。晉朝人交往時相當隨便親暱,而對男女之防也不大看重。有人認為這種性交聚會是古代的性解放,其實這和真正的性解放運動完全不是一回事情。那些妾侍或伶童是否願意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他們姦淫,這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是問題。在不平等地位下的性聚會,不過是一種赤裸裸的性凌辱而已。
而晉時的同性戀比例在中國古代社會里都是排在比較高的位置上的,僅次於明朝和春秋戰國時期。
三九章 相遇
也是這天,雁蕩山下的小河邊,此時正走著兩個年輕的採藥少年。一個肩上揹著醫藥箱,左手拿著一本草藥圖解,右手柱著一隻竹子做的柺杖。另一個少年背上揹著一個揹簍,正步履蹣跚的跟在前一個少年身後不遠處。
“月月,我餓了~~~我們都走了一上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