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粲兩兄弟。
昔日百官朝拜的大殿裡,此時坐滿了聲色犬馬的匈奴戰將。他們有的喝酒大笑,有的摟著小妾或舞娘,有的正用彎刀割著烤羊肉,大塊朵頤。
昔日被萬人跪拜的司馬鄴,此時身穿最低賤的平民才會穿的青衣,蹲跪在殿側為眾人斟酒、洗懷。
劉曜看起來今天很高興的樣子,雖然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但他顯是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他斜臥軟墊,茶褐色的頭髮紮成一條辮子,斜搭在他的寬肩,手肘撐在光極殿皇座前的臺階上,衣衫半敞,露出胸前小麥色的面板和性感的胸腹肌肉,藍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大殿中間一個長得有些像厥氏的舞女。
厥氏石一諾看了劉曜很久,終於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身邊劉聰的袖子,並示意他看看劉曜。劉聰一看了然,對左側的劉曜說:
“弟弟喜歡哪個舞娘?喜歡儘管帶走,大哥都償給你了。”z
“”劉曜並不回答,伸出手中的空酒杯,讓跪在一旁的司馬鄴倒酒。
“大哥你不用費心了,你幾時看他寵信過女人啊?我們匈奴所有的年輕女人都不願嫁人,多半都是被他整的。我看你一天不給二哥找個二嫂,匈奴的老姑娘就一天比一天多。”右側的劉粲邊大口吃著羊肉,邊開著玩笑,“二哥該不會和我一樣也喜歡男人吧?”
“哈哈哈哈”周圍重臣也不忌諱,紛紛大笑起來。匈奴人豪爽,本就不像中原人士避諱這些虛禮。
“哼!禽獸,居然喜歡自己大嫂!”在劉曜身側觀察了許久的司馬鄴冷笑出聲。
劉曜一聽此言,酒勁立刻發作起來。‘大嫂’兩個字幾乎已經成為他生命中的禁忌。他將杯中的酒一下全潑到司馬鄴的臉上,伸腿狠狠地踢倒了司馬鄴。司馬鄴倒下時,手中酒壺不可避免的砸在了地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酒水撒了一地。
光極殿上忽然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向劉曜這邊注視過來。劉曜明顯酒還沒醒,他眼神可怕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司馬鄴的衣領,輕輕鬆鬆就將身高八尺的司馬鄴從地上提了起來。司馬鄴被他抓起來後居然還得仰視他,因為身長九尺的劉曜整整比他高出大半個頭。
“有種你再把剛才的話當著大家的面說一遍。”劉曜呼著酒氣對司馬說。
“住手——!狗賊!!放開皇上——!!”y
司馬鄴的隨行辛賓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說著便要衝上前來。可他還沒走兩步,就被劉曜的副將斬準扣在了地上。辛賓失聲痛哭,大發民族情感,抬眼悲憤的看著被鉗制在劉曜手中的司馬鄴,痛斥劉氏兄弟的暴行。
劉曜無動於衷的看了一眼被壓在地上的辛賓,抬頭對副將說道:
“拖出去,砍了。”
“諾!”b
斬準風馳電掣的作出反應,立刻命令兩個匈奴士兵衝進來拖走了大罵劉氏祖宗的辛賓。司馬鄴見此,瘋狂掙扎起來,他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無能,居然還連累自己的老臣白白搭上性命。
劉曜沒有準備,又喝了酒,居然被他猛力一推,掙脫開來,而司馬鄴自己胸前的青衣也被撕開了好大一個口子,衣下健康精壯的胸膛暴露在光極殿每一個人的眼中,也理所當然的落入了劉粲這個龍陽的眼簾。他舔著彎刀上的羊肉絲,眼神火熱的盯著劉曜身邊的這個十七歲少年。
“來人,推出去,砍了!”劉曜酒醉不清醒,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身穿漢服的司馬鄴差點將他推倒,立刻習慣性的作出處理中原俘虜的命令。
“諾!”斬準是軍人,軍令如山倒。他看都沒看坐在皇位上的劉聰。一揮手,門口又進來兩個匈奴士兵,架著司馬鄴就要出去。
“慢!”劉粲出聲制止道,起身走至昏昏沉沉的劉曜身邊,對他說,“二哥,把他交給我處置吧。”然後回頭看了看皇位上的劉聰。見到劉聰喝著酒,並不做聲,算是預設了。於是又轉過來摸摸自己光潔的下巴,笑得粉淫蕩的看著被夾在士兵手臂間,眼神單純的司馬鄴。
“隨便。”劉曜還是一如既往的少話,轉了個頭,對劉聰和石一諾抱了個拳,拖著不穩的步子,由副將斬準的攙扶下離開了光極殿。
之後,十六歲的劉粲高高興興的帶著雖然被捆綁得死緊卻一路不斷掙扎的司馬鄴回到了他的府邸。這天晚上,劉粲在床第之間盡情地玩弄著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大一歲的昔日帝王。
“呼呼舒不舒服?本王很厲害吧?你做什麼皇帝,太浪費了,做本王的小倌才是歸宿。”激情過後,劉粲撐在司馬鄴身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