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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喜歡唱給他倆聽的歌,聲音和煦溫柔,沁人心房。

司馬鄴半睜著眼睛,看著身邊近在咫尺的蕭月痕,覺得他美麗得不似人間俗子。司馬鄴靜靜的聽,真切的感受著蕭月痕獨特的溫柔,心靈從未有過如此的超脫與放鬆。

空山鳥語兮,人與白雲棲。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魚兒戲。

風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紅塵如夢聚又離,多情多悲慼。

望一片幽冥兮,我與月相惜,撫一曲遙相寄,難訴相思意。

風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紅塵如夢聚又離,多情多背棄。

我心如煙雲,當空舞長袖,人在千里,魂夢常相依,紅顏空自許。

南柯一夢難醒,空老山林,聽那清泉叮咚叮咚似無意,映我長夜清寂。

蕭月痕唱完歌的那一瞬間,窗外圓圓的月亮忽然從烏雲裡探出了腦袋。銀色的月光慢慢從窗外飛了進來,撒向臥室內的書櫃、地面、圓桌,最後映照在蕭月痕如點點繁星的美麗眼睛裡。司馬鄴看得有些飄忽,睡前隱隱約約說道:

“這首歌真好聽”

蕭月痕低喃般的輕語道:

“我以前聽娘說過,這是古時候的一位雲南王,因為思念他遠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而作的曲子。據說曲子裡隱藏著這位苗族首領心上人的名字。”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雲水禪心》”

司馬鄴聽著聽著,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當他醒來時,衛楓還沒有醒,軟軟的扒在他身側,抱著司馬鄴的手臂做著美夢,流著口水喃喃說著夢話:

“哇呵呵美人”然後微笑著蹭蹭司馬鄴的脖子。e

司馬鄴看著他覺得很好笑。轉過頭來卻看到蕭月痕趴在床邊,就這麼坐著睡了一夜。司馬鄴忽然覺得心裡一陣酸楚,稍微動了一下想起身,結果蕭月痕馬上抬起頭來,眼睛滿是血絲的看著他。司馬鄴這才發現蕭月痕一直握著自己的手,一晚上沒有放開。

“你醒啦還有哪裡難受嗎?”蕭月痕輕輕地問,伸手摸了摸司馬鄴的額頭。

“我沒事了。”司馬鄴朝他微微一笑,儒雅高貴,手心緊了緊蕭月痕有些冰涼的小手。

“唔嗯”衛楓聽到他們倆的對話,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撐起身子,衣衫半退的揉著眼簾說道:

“月月,你一晚沒睡嗎?”剛說完,衛楓就看到了蕭月痕和司馬鄴疊在一塊兒的手,瞌睡立馬醒了過來。衛楓瘋狂大叫起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放開放開!!司馬鄴你這個花花公子,都快被人玩到心理有障礙了,身體都還不能動就開始勾引我們家單純的月月!!”說完,也不管司馬鄴是病人,衝過去壓在司馬鄴身上,奮力掰開他們纏繞在一起的手指。然後迅速跳下床,一把摟過月月,打翻醋罈子的說道:

“月月,你是我的!不許你勾三搭四!”

“” -_-|||

從此以後,衛家大院裡又多了一位落魄的貴族。由於衛楓跟軍隊裡說,他師傅蕭月痕採藥時扭傷了腿,於是兩人便可順理成章的告假在家。也就空出了更多的時間來照顧司馬鄴。

司馬鄴在衛楓和蕭月痕的精心照顧下,很快恢復了健康,笑容也逐漸多了起來,滿是創傷的心靈在蕭月痕的慢慢開導下,漸漸放寬了心胸。而衛楓也終於知道了蕭月痕和司馬鄴以前的故事,吃醋吃了好一陣子,一看見兩人距離不過一米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衝上去將月月拉開,抱在懷裡,死瞪司馬鄴。

皇宮裡對司馬鄴失蹤的事情絕口不提,反而對外宣佈司馬鄴忽然病逝的訊息。城裡的百姓聞此噩耗,人人悲痛不已,自發組織悼念,紀念這位英年早逝的君主。而暗地裡,劉耀卻派了大量親兵出城在圍場附近日漸加大範圍的尋找司馬鄴的行蹤。

這天,蕭月痕和衛楓從軍營回到家中,剛一進堂屋,就看見司馬鄴坐在花園涼亭裡看書。兩人急忙走了過去。

“司馬鄴,我跟你說,月月他真神耶~~~說得那個什麼‘燈下黑’真的應驗了。”衛楓剛進涼亭,立刻一屁股坐在一張石椅上,唾沫橫飛的說道,“今天匈奴那個‘苦瓜’又派兵去外面找你了。真笨!找來找去就是不找城裡,殊不知你大大方方就住在離他王爺府不到半里。”

“劉曜不是住在宮裡嗎?怎麼搬出來了?”

司馬鄴放下書,從桌上茶盤裡翻過一個茶杯,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轉而放在了剛剛坐下的蕭月痕前面的石桌上。蕭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