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聽取。
“七娘子,這男子就沒有不貪鮮的。若今後會稽王寵幸他人,你可不能使小性。你是正室,必須要有正室的氣度。”臨走前,李氏叮嚀道。聽桓姚說起,會稽王對她的盛寵,只怕桓姚被男人一時的寵愛迷昏了頭,會稽王不可能一直守著她一個人,她歷來心氣高,若為這些事和會稽王鬧起來,可不正好就叫那些虎視眈眈的人趁虛而入了。所以她不得不事先給桓姚提個醒。
“姨娘不必擔憂,這些道理我都懂的。”她對司馬昱又沒感情,就算心裡膈應,也不會幾多在意的。
話雖如此,卻沒想到,李氏的話一語成讖,這考驗竟來得如此之快。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人品爆發,居然在十二點前就完成了,天天如此該多好,內牛滿面
第98章 明爭暗鬥
轉眼間;來到會稽王府已經二十多天了。桓姚才進府的時候就是臘月初;緊接著要面對的就是年關;各種宴會和節慶的人情往來,對一個無人指導的新婦;實在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許多等著看笑話的人明顯失望了,桓姚有在江州料理刺史府府務的經驗;手下的陪嫁也有好些個是江州府跟來的老人,是以;很是得心應手地處理了那些來自於徐側妃手下人挑刺的事端;並以一種令人咂舌的速度在收攏手中的權力。
自然,這些舉動都是得到司馬昱的默許和支援的。這二十多天;司馬昱每天都宿在璇璣院。遇到難辦的事情;桓姚從不吝惜向他求助,這種被桓姚依賴信任的感覺,司馬昱很是享受,對桓姚的所有請求都是有求必應。
形勢大好之下,便引來了許多人前來投誠。桓姚雖缺人手,卻也並非來者不拒,每一個有價值的人,也都要經過調查和考驗再確定是否收到手底下。這其中,最讓桓姚意外的投誠者,便是世子妃。
自古夫妻一體,世子司馬道生就是再混賬,世子妃的投誠,那也是代表著世子的態度的。
作為前王妃的嫡子,司馬道生和桓姚可說有著最直接的利益衝突。一旦桓姚生下孩子,按照她如今得司馬昱寵愛的勢頭,司馬道生必將地位不保。
對於世子妃何氏的屢屢示好,桓姚皆以平常態度對待,可說是婉拒。但何氏那邊,卻並不因此而退縮了,最近幾天,多次給桓姚送訊息,經過事實驗證,每一條几乎都是對得上的。
如此,讓桓姚對司馬道生夫婦在王府的勢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畢竟前王妃才被廢黜不久,經營二三十年的勢力不可能被徐氏短短几個月就替代了。所以,這些潛伏下來的人手,其實都被世子夫婦接手了。進而,桓姚也對他們的動機有了更深的疑惑。
二郎君司馬曜的生母李陵容,倒是和原先的對頭徐氏抱團了,很明顯,桓姚這個來勢兇猛的新王妃,成了她們共同的對手。李陵容那邊,經常藉著二郎君司馬曜來拉司馬昱去她的院子,不過,這短短二十天多天裡頭,還從未成功過。
這一日晚上,司馬昱照例往主院來了,走到院門口,就見一個婆子恭候在門前,道:“大王,王妃今日身子不便,請回罷。”
這話,司馬昱自然知曉是什麼意思。桓姚來了月事,今日不方便留他過夜。心裡不禁有些失望,她來了月事,也就證明沒有懷孕。不過轉念想到,她年紀尚幼,未見得這麼快有訊息也是常事。
按照慣例,後院的女子來了月事,他都要回避,直到身體乾淨了為止。於是,只得轉身回了外院。
剛回到自己院子,就聽到有李氏那裡的侍人過來通報,說二郎君有些發燒,讓他過去看看。司馬昱想著,反正今天也不能陪桓姚,閒來無事,便去看看二郎的情況。聽李氏派人來說,二郎今日厭食明日又發燒的,都病了好幾日了,也不知府上的大夫怎麼在醫治。
走到李陵容所居的春蔭院,幾日不見的司馬曜倒很是活潑機靈,一見他就迎上來行禮。司馬昱親自將他抱起來,親切地道:“阿康,病了就不必拘這些禮節了。”伸手摸了摸小兒的額頭,是有些微燙的。
父子兩個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李陵容也在一旁打打邊腔,氣氛頗為融洽,倒有個一家人的樣子。
“阿父,好些日不見您了!”司馬曜將小腦袋靠在司馬昱肩上委屈地道。
司馬昱平日裡白日要上朝,要處理政務,要出去參加集會,甚少有空閒見他,晚上又全耗在了桓姚那裡,是以,自從桓姚進府開始,父子兩人甚少有聚在一起的時候。
司馬昱聞言,倒是有些心軟,摸了摸小兒的頭,道:“為父政務繁忙,疏忽了阿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