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恨意,挺身貫穿她的處子之軀,毫不憐香惜玉地佔有了她的第一次。
床榻內,翻雲覆雨,帳幔紛飛,灼熱了一室清冷,卻溫暖不了人心。
☆、023 心傷之人
女子的婉轉嬌吟與男子的粗嘎喘息從房內隱隱約約傳出,讓房外經過的男子大驚失色,只要稍稍瞭解男女之事,便知房內的人正在幹什麼。
石毅黑了張臉,死死地瞪著門板。
她當真一點機會都不願給他麼?寧可和其他男子
只要上官哥哥的紅線系的不是我,我定將那條紅線扯斷,即使因此逆天而行,五雷轟頂,我也在所不惜
傅爾焰在第一酒樓樓下說的話,突然撞入他腦海。
難道是
他朝房門衝去,卻被青衣攔下。
“讓開。”
“我不會讓你進去打斷姑娘的好事。”青衣一副面無表情的臉,冷著聲說。
石毅也不多廢話,直接出招欲將她逼離門口。
一來一往,兩人片刻既對了數招,氣與氣的對沖,震飛了院中的落葉,最終青衣不敵石毅霸道的內勁,被他逼退數步,遠離門口。
石毅一腳踹開房門,內勁夾雜著落葉灌入房內,吹開了層層紗帳,只消一眼,床榻上,錦被內,翻滾糾纏的男女,部分裸露的玉體,便說明了一切,而那對男女因極致的歡愉,甚至都不曾注意到他的闖入。
不由地倒退幾步,石毅臉上充滿掩不住的震驚,而青衣並未就此放過他。
她將石毅拖出門外,進屋,將房門帶上,冷冷地瞪著石毅,說:“姑娘要我轉告,是你推了她一把。”話音剛落,石毅黝黑的臉霎時變得慘白。
“我推的哈哈哈,是我把心愛的女人推倒別的男人懷裡啊啊啊啊傅爾焰,你好狠!”昨日的舊傷迸裂,他吐了口淤血,絕望地瞪著那緊閉的房門。
最終,倉惶離開。
從此,赤炎宮再無此人。
城郊湖畔,一英姿颯爽的高挑女子臨湖而立,身邊跟著婢子與侍衛,正氣的雙目帶著微微失落。
“公主”小婢諾諾地喊了一聲,被墨舞蘿杏眼一瞪,立馬改口:“小姐,你從未時就開始等,到現在都等了一個時辰了,上官公子怕是不會來了”
“他是個守約的人,說過會來,便一定會來。”
“你跟他才相識一個月,未必瞭解他為人”
“我相信他。”墨舞蘿堅定地說。
見日頭已漸漸偏西,再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侍衛開口建議道:“不如我們去上官府探探,說不定上官公子突然有急事耽擱了。”
“也罷。”
揚鞭快馬,來到上官府,一行人被當做貴賓請入前廳,卻在一盞茶後,被楊陸告知,主人抱恙,不便見客,然而楊陸臉上的異常神色,並未瞞過金帶御史的眼。
“既然上官公子病了,可容我前去探望?”她客氣地試探。
楊陸的臉微微變色。
“這怕是不便,這病恐怕見不得外人”
“是什麼病那麼厲害,昨日與公子共飲,並未察覺他有恙。”
“呃通風通風而已。”他口不擇言道。
墨舞蘿掩下眼中的精光,不點破他的前後矛盾。
“這樣啊我見上官府景緻優美,建築古樸雅緻,可容我稍稍參觀一下?”
“自然可以,不過後院女眷處,怕是不便。我來為墨小姐帶路。”
“不用了,楊總管事務繁多,還是隨便找個婢女僕役給我帶路便可。”
“這好吧。”
還未逛完一處景觀,墨舞蘿便在閒聊中,從帶路的婢子口中套得上官輕雲的下落。
“原來他身邊已經有人了”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失落,明亮的雙眸因而暗淡了下來。
“這人太過分了,居然為了和女人廝混而失約,虧他還長得一表人才呢!”一小婢因主子的失落而憤怒,正想繼續罵,卻被一旁沉穩的侍衛打斷。
“我覺得上官公子不是那樣的人,方才聽那婢子的話,與上官公子一起的女子似乎不像良家婦女,其中可能另有隱情,若小姐願意,我相信上官公子與小姐必定是天作之合。”
墨舞蘿苦澀地笑了笑:“不了,我有我的驕傲,我不願插入兩人之間。”
“走吧,我們回宮。”
夕陽下,女子離去的身影帶走了淡淡的清愁。
卻不知,在不久的將來,她將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