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地拍下他的手臂,“侍寢,你懂不懂?”
他不以為意,既然她經他侍寢,那他就光明正大地侍候她,順便也滿足自己久曠不得抒解的*。身體半抬,他主動吻上她的唇,吻得用心又仔細。
盛寧郡主開始有幾分牴觸,他們一向很少親嘴,此刻的親吻卻是讓她的內心跟著顫動,手漸漸地抓緊他的衣物,使力扯向兩邊。
年復由得她做為,動作同樣也急切,她的氣息,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已久的。
吻漸漸越來越深入,他想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卻是瞬間恢復理智,輕推了他一把,“我要在上面。”
他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她的話,臉上有著一抹與兒子年徹一樣顛倒眾生的微笑,“好,聽你的,你在上就在上。”
盛寧郡主也同樣笑了笑,他什麼心思她會不清楚?橫豎都是爽,在上在下又有什麼關係?這個男人實在是狡猾得很,不過,很可惜遇上了她。
玉手扯開他的褲帶,她笑得很媚地靠近他,低頭舔上他的胸膛
“唔”年復悶哼一聲,她現在挑逗得他慾火中燒。
本來只是想要挑逗他的盛寧郡主,全身也跟著著火一般,那舔逗漸漸變了味道
屋外側耳傾聽的人聽到裡屋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對視一眼,然後各自躡手躡腳走出去,準備向另外關心此事進展的主子彙報。
墨院,年徹與喬蓁在睡前就接到了榮華院的訊息,年徹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我爹的臉皮還是挺厚的,這都能讓他再混上我母親的床。”
“那畢竟是長輩,你留點口德。”喬蓁輕捶他一記,側身靠在他的身上,“這都是我們期盼已久的,兩人真能合好,這也是美事一樁。”
年徹笑出聲來,看到妻子不解地看向他,妻子到底沒有真正瞭解他母親,“錦繡,這事沒這麼簡單,我母親從來不是這麼容易就妥協的人,嘿嘿,我爹還有得罪受。”
喬蓁有幾分不解地看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年徹一把攬緊妻子,吻了好一會兒,無論她再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肯明確告知,喬蓁的粉拳更多的招呼在他身上。
老侯爺的院子裡面,祖孫二人同樣也關注著榮華院的進展,待確定年覆沒再被盛寧郡主趕出來,一老一小才鬆了一口氣。
年初晴看著這一次中毒過後明顯更蒼老的祖父,“夜深了,祖父還是先去歇息吧。”
“唉,就希望別再添變數了,你孃的性子若換成一般人家只怕沒有多少人能接受?”老侯爺嘆息道,這兒媳婦也就他的兒子會在二十多年後看上,實在是令人一想起就很無語。
年初晴卻是眯眼笑道:“這有什麼?我爹喜歡就得了,但願他今晚能過得順利一點。”
她衷心地祈禱,俗語說知女莫若母,反過來知母莫若女也是可以用的。
年老侯爺一愣,這才覺得自己剛才過於樂觀了。
被各方人馬注視的榮華院的主屋裡,盛寧郡主腦海突然一道極光閃過,瞬間貫徹全身,一陣極樂快感傳來,她癱軟地倒在年復的身上。
年復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到了,可他還沒有啊?看來要自力更生了,他正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盛寧郡主突然自他的身上下來,翻滾到一邊,躺在床榻上,似不經意地揮手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順手拉起被子,一副連整理痕跡的力氣也沒有了。
一副明顯用過就丟的樣子。
年復愣了愣神,看了看自己還蓄勢待發的樣子,她怎麼可以這樣?一把就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盛寧,你這樣不厚道?”
哪能自己爽了,讓他痛苦的道理?
盛寧郡主的美眸古怪地看他一眼,“侯爺,侍寢你懂不懂?我只負責我的需求,你的與我何干?難道你以前讓人侍寢的時候,就不是你爽了就可以?”
千百年來,侍寢都是這樣的,只要一方舒服了,另一方就可以滾了。
年復頓時眼睛大睜,她這是強詞奪理,哪怕當年他真是這樣的,一旦發洩過後就會趕人離開,可現在到底不是當年。
叫囂的身體讓他難受得很,現在他就是想要她,要她,還是要她,大掌不顧一切就想要去掰開她的大腿。
盛寧郡主的表情一冷,“年復,你敢用強的試試?我明天就回孃家,這回你再怎麼求我,我也不會再讓你上我的床。”
一聽到她要回順王府,年復的動作就是一頓,再也沒有這個威脅更讓他上心的,所以說娶個家世這樣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