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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女子怔愣住,她們有點怕年復此刻的面容,不過仍是下意識地看向盛寧郡主,等著她發話。
盛寧郡主兩眼狠狠地瞪視著年復,“該走的那個人是你才對,年復,你在我這兒怒吼什麼,你給我滾——”她的手指著門口處,這會兒沒有心思再與他周旋。
年復卻是更用勁地抱住她,看到那幾個女人仍怔愣在床上,心中的厭惡更甚,竟是一腳一個地踢下床,速度快到那些女子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在滾到床下面,再抬起頭時,只看到帳幔被扯下來。
年復大喝的聲音再度響起,“來人,將這些女人都給我拉下去。”
“年復,你少在我這兒充大頭,這是我的地盤。”盛寧郡主怒聲道,“都給我住手,誰敢亂動,我就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夫妻倆一人一個命令,苦的是那群進來的小廝與忙著找衣服披上的女人們,她們都嚇得蒼白著臉,這對夫妻真恐怖,難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帳幔裡面,年復與盛寧郡主對峙著,誰也不相讓一退。
突然,年復的手掀開她的衣裙撫摸進去,不知碰著她哪兒,盛寧郡主猛地瞪他一眼,合併雙腿想要踢他一腳,年徹卻是趁機壓住她的腿,再朝外面重喝一聲,“都給本侯滾。”
這一聲重喝帶著內力,小廝再也不敢怠慢,拖著那些個呆怔的女人迅速退下去,房門緊緊關閉。
帳幔裡的兩人卻是你瞪著我,我看著你。
年復嘆息一聲,使勁地攬緊她。“我把人都趕走了,你還不能消消氣?非要與那群女人鬼混”
“你趕走人關我什麼事啊?”盛寧郡主怒聲道,“我又沒有用刀架住你的脖子要你將那群兔兒爺都趕跑,你發的是哪門子瘋?”
真真是笑話,他不要男人了,她難道還要學他也不要女人?
聽著她這些沒心沒肺的話,年復氣得差點炸肺,她難道就看不出來他對她的感情嗎?“盛寧,別挑戰我的容忍度”
盛寧郡主冷笑道:“年徹,你才是別挑戰我的容忍度呢?你現在趕緊給我滾——”
夫妻二人誰也不相讓誰。
半晌,年復嘆息一口氣,有時候他這個妻子執拗起來,也是多少馬也拉不回來的,他鬆了些許力道,由著她一把推開自己,盯著她仍憤怒的雙眼,“盛寧,你要怎麼才肯原諒我曾經的口不擇言?”
盛寧郡主冷笑一聲,“侯爺何必說這些個自侮的話?這可有失你的身份,這侯府裡哪樣東西不是你的?你愛怎麼發威就怎麼發威?”
他一把撲倒她,將她壓在身下,皺緊眉頭看她,“盛寧,我是說真的,不是來與你說玩笑話”
“讓她們回來侍候我,那我就原諒你。”她開出一道難題,併攏雙腿不再讓他使壞,“年復,你也給我聽好了,如果你要強迫我,我這就去找伯祖父討一旨和離書,我相信我還是能討得到的。”
別人如果放這樣的狠話,他或許會當成是一句空言,但這人如果換成了是盛寧郡主,他就不會這麼看了,真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什麼事也做得出來的。“換一個,盛寧,這個不行,我是死也不會再讓那些女人見到你的身體,”順手將枕邊的玉盒子厭惡地甩到地上,不去管會不會玉碎,“你也不需要那些東西,你想要,我給你,保證比那些東西好用百倍。”
盛寧郡主仔細看他的眉眼,年復這一刻說的也是真的,他很是堅持這一條,不知為何,這讓她有幾分竊喜,眼角斜瞄到那玉盒被他甩到地上,她不禁又有幾分惱怒,“年復,你別那麼霸道。”
“盛寧,別的事我可依你,惟獨這一條不行。”年復十分的堅持。
盛寧郡主對他霸道的行徑恨得牙癢癢的,她與年復其實十分的相似,看到他就會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咬著下唇好一會兒,一個主意浮上心頭,一個反身,她將年復壓在她身下,跨騎在他身上。
年復也沒有反抗,而是隨她高興,也許這樣也能哄得她回心轉意,原諒他在寧木森那次所犯的錯。
她俯身靠近他,在他的耳朵調笑道:“侯爺,這麼說你是代替那群女人要為我侍寢了?”
年復的表情一僵,一個大男人被妻子說成是侍寢的,他本該生氣才對,心底此刻卻是雀躍不已,不管如何,這也是個契機,只要能上得她的床,就有扳回的機會。
他的手撫上她的背,“有何不可?夫人想要,我盡力滿足。”身體還略往上挺了挺,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盛寧郡主臉蛋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