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磊塞了一張銀票給官差,“可知我這外甥犯了什麼事?”
其中一名官差看了看銀票,收起來後方才道:“他家繼母把他告了,說他不遵孝道,把繼母趕出門庭,連贍養也沒有,繼母也是母,你這外甥做得忒不地道了。”
喬蓁的神色一凜,喬姚氏蟄伏了這麼久,一出手果然如同驚雷,居然將喬維告到公堂,看來喬姚氏想著嫁妝是沒了,正好借這個要喬維姐弟出大血,奪得部分家財也好,這算盤倒是打得精,拿捏著自己的繼母名份來做文章。
想明白後,自是氣得七竅生煙,但她也知道不能自亂陣腳,遂道:“維哥兒莫怕,公道自在人心,她一派胡言必會自食其果。”
喬維點點頭,“姐也不要太生氣,為那等人犯不著,公堂就公堂,我也不怕她告。”
錢磊拍了拍外甥的肩膀,“舅父也不會坐視不理,我們且到公堂上去會會她。”
喬姚氏狀告繼子的事情在喬家很快傳開,大夫人一臉的欣喜,這喬蓁總算也跟著倒黴,甚好,甚好。
喬老夫人卻是震驚大怒,家門不幸,出了一樁又一樁的事情,早知道喬姚氏如此能惹事,當初就該休了她,也不會讓她現在拿捏著繼母的名份來害維哥兒,給自己死去的兒子沒臉。
到底是喬家的大事,大老爺與三房再不妥,也不能像大夫人那般興災樂禍,迅速與二老爺一塊兒與喬老夫人一道跟在三房姐弟的後腳,就往衛京府衙而去。
又是那個府衙,又是那個公堂,喬蓁並不陌生,只是上回自己是證人,這回變成被告的親屬。
喬姚氏一身布衣頭髮有幾分凌亂地跪在那兒哭著,大聲地哭訴她的不幸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