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他,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如果換成你,你會大嘴巴地將這種事白紙黑字地告訴別人嗎?我與你僅見過一面,哪怕我相信你是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終也不敢冒這個險。夫君,我為我犯過的錯祈求你的原諒與包容,我是真想與你過日子的,至於那個人,他已經不重要了,你相信我。”
她伸手去拉住他的大掌,表達自己堅定的信念,眼裡的渴望半分也做不得假。
如果說心裡沒有震憾,那是騙人的,章京雖是大老粗的武將,但是沒有什麼硬背景的他在這個年紀能混到這個官位,證明也不是個只懂舞槍弄棒的莽夫,喬茵眼裡的誠意,他同樣看得到。
只是,讓一個男人接受她的新婚妻子非完壁,這太強人所難了,一想到這裡,他抽回自己的大掌,狠心轉身去拉開房門走出去。
喬茵一臉失望地低頭啜泣。
站在門外的章京聽到裡面哭泣的聲音,只是將臉埋在手心處,猛然一拳捶打在門框上,頓時門框上深深地凹了進去,木屑飛出。
喬茵在門的另一邊聽到那一聲響聲,背抵著門任淚水流下臉龐,她何嘗不知道這是強他所難,全天下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這種事,他再正直到底也還是一個男人。
這一夜,她徹夜難眠,雙眼更是紅腫,對於明天,她有幾分恐懼。花轎若是返回,她只怕連家門也進不去,只能到庵裡借住。
無論是痛苦或是歡樂,太陽依舊每天盡責地升起,不為人們的思想所左右。
喬茵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她沒待春柔進來就已經換好了未出閣前的衣服,既然他不能容納自己,她也沒有必要戳痛他的心,收拾好自己貼身的東西。
她看了眼這隻住過一夜的新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