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笑?”剛剛還想著不讓桃兒去的人居然說這話,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杏兒忙開口解釋道,“不是的姑娘,我只是想去看看外面的風景。聽二哥說的那麼好,我心裡癢癢的。”
我放下手中的碗,雙手一攤,“那你想過嗎?你也走了,你父母該如何想?你大哥大嫂都過去了,你也要過去,他們又該怎麼辦?”
她低聲嘟囔著,“不是還有二哥嗎?二哥會留在這裡的。”
我搖搖頭道,“田武雖孝順,但他總是男子,粗心大意,總有不周到的地方,碰到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由你這個做女兒的費心嗎?”她想的實在太簡單了。
她被我說的愣住了,呆了半響,低下了頭。
“杏兒,我不是不想讓你去,而是再等等。等他們把那裡佈置好,等趙生從長安回來,等你二哥的親事辦成了,等你和趙生的婚事辦了。到時我們一起過去。那不是很好嗎?”我囉哩囉嗦的說了一長串。
她的臉漲紅了,不依的跺跺腳,“姑娘,您說什麼呢?我聽您的話不去了總行了吧。”
“我說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見她想通了,我放下心取笑道。
話說自從蕭東從長安帶回趙生的信後,她有好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把帳算的一塌糊塗,把點心做的味道怪怪的,有時傻乎乎的在府裡亂逛,撞到人都不知道。
最後府上的人都被嚇到了,我沒辦法,把她推到南山莊來住幾天散散心。不知桃兒是如何開解,過了幾天就沒事了。
“姑娘,妹妹和我哥哥的婚事可以朝後放一放,先要把二弟的婚事給解決了。”桃兒不忍的開口解圍道。
田武的婚事的確讓田貴夫妻寢食難安,日夜懸心,漸漸成了塊心病。田貴叔也曾經託人替田武找了幾家人家,可都被他拒絕了。這讓田貴惱怒不已,可又拿他沒半點辦法。
我擺擺手笑道,“這事我心裡已經有譜了,不用擔心。”
“真的”“真的”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喜道。
“嗯。”我笑眯眯的點頭。
“姑娘,究竟怎麼回事?跟杏兒說說。”
我右手食指在面前搖了搖,“不可說,不可說。”
杏兒急的直跳腳,“姑娘,您不是存心吊我們胃口嗎?”
我攤開雙手笑道,“哪有,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看我神秘兮兮的樣子,她們無奈的不再追問。
回家的路上,我吩咐車伕去藥鋪轉一轉。
藥鋪裡沒見到佟惠,佟大夫說她在後院曬草藥。
我忙轉到後面,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