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養傷。如果他回來見白溪樊沒有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就不准他再近身。這個威脅一出,白溪樊哪能能不乖乖聽話。
躺在床上,白溪樊望著青灰色的床幔靜靜的運轉著體內的靈氣。側頭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陽光撇了撇嘴翻了個身。
前些天玄青冒出來說要回師門一趟,弄得現在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算了算玄青離開已經有些天了,看不到他那張正經卻也不正經的臉,心裡還甚是想念。張嘴打了個呵欠,白溪樊面朝床裡慢慢閉上了眼睛
白溪樊是被嚇醒的,因為他做了個夢。夢裡他變成人身狐尾,很多人都指著他罵妖怪,還有人拿著弓箭要殺了他。白溪樊感覺自己趴在地上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万俟明風擋在了他面前,為他擋住了所有射向他的箭矢,睜著眼睛躺在他的身邊。
那種絕望的感覺讓白溪樊無所適從,即便是從夢中醒來,心依舊痛的讓他想要叫出聲來。看到出門歸來的万俟明風,白溪樊赤腳從床上跑下來,直接將人抱在懷裡。
“風,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咱們從這裡離開吧,咱們走吧。”
抱著渾身發抖的白溪樊,万俟明風滿是擔憂,側頭想問問他怎麼了卻被白溪樊抱得更緊。伸手撫著白溪樊的脊背,万俟明風在白溪樊耳畔柔聲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抱了這麼久,白溪樊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聽著万俟明風的問題,白溪樊在他的頸間蹭了蹭,語氣甚是疲憊的回答道:“我剛剛做了個夢,夢到你死了。”
聽到白溪樊的話,万俟明風放下心來。拍了拍白溪樊的脊背,將人從自己懷裡拉了出來:“夢都是相反的,你不過是自己嚇自己罷了。好了,別想這麼多了,我帶了一些點心,你過來嚐嚐。”
就在白溪樊和万俟明風趕回京城的同時,清風寺的主持靈光大師和慧善師傅也被万俟明雨秘密接到了京城。二人一到京城直接被送進了宮中,就連万俟明雨也沒見到。
養心殿內,万俟容看著一臉從容的靈光大師和旁邊有些表情有些激動的慧善,負手在兩人面前走了兩圈。見靈光大師依舊毫無所動,万俟容轉身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
“靈光大師,朕請你們過來,所為何事想來你們心裡都已經清楚了。朕不想說別的,只想問大師,明風身邊的那個叫白溪樊的孩子,是否是狐妖所變?”
聞言,靈光大師雙手合十躬身唸了句阿彌陀佛,抬眸迎著万俟容的目光,說道:“是與不是陛下心中不是早就有了計較。”
靈光大師模稜兩可的話,讓万俟容更加傾向万俟明雨,腦中想到万俟明風跟那隻狐妖在一起的情形,万俟容眉頭緊皺心裡即膈應又擔憂。
“既然如此,敢問靈光大師可有降服此妖孽的方法,犬子現已被他迷惑,朕唯恐他對犬子不利。還請大師出手出手救出犬子,朕定當感激不盡。”
說著,万俟容這個一國之君對面前一臉從容的靈光大師拱手行了一禮。靈光躬身還禮,側頭看著身側的徒弟,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陛下,那狐妖乃天地所化,應劫而來。他雖為妖孽卻不諳害人之道,若要以平常心面對此子與尋常孩子並無不同。貧僧見他資質甚高,曾經想要點化他,卻被他溜掉了。陛下,貧僧奉勸您一句,莫要做強人之事,否則後果只能適得其反。”
“朕不做強人之事,只要他離開朕的兒子,不禍害我的子民,朕可以當他不存在。”
壓著那股不安,白溪樊和万俟明風回到了京城。著人將白溪樊送回二皇子府,万俟明風便一人進宮覆命。白溪樊在城外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小娃娃的模樣,被人送回府中,多時未見的清荷和其他管事不由高興萬分,忙命人準備吃的和洗澡水。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白溪樊和眾人逗了幾句嘴,見幾人眼中都隱著憂愁,知道他們都在瞞著自己張嶽的事,心下不由有些感動。但該面對的事,白溪樊不想逃避。所以便頂著一張可愛的笑臉,問清荷張嶽去了哪兒。
清荷聽到白溪樊的問題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而後側頭看了下旁邊其他的幾人,見他們都低著頭逃避著她的眼神,清荷心裡嘆了口氣,回答道:“張公公有事出去了,過幾天才能回來。”
聞言,白溪樊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什麼,幾人忍不住鬆了口氣。張嘴打了個呵欠,白溪樊跟他們幾個說了一聲便回房睡覺去了。就在白溪樊睡意朦朧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白溪樊睜開眼睛皺了皺眉,穿好外衫起身開啟了門。
此時,清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