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在那妖孽沒有察覺之前,下旨召回二皇兄免得他遭了那妖孽的毒手。”
万俟容自是不信那神鬼之說,可是見自家兒子說的有板有眼,又有人證,心中不禁信了幾分。而且万俟明風也確實是他屬意之人,万俟容自然不可能看著他有所損傷。心中一番權衡之下便想點頭,可是想到遲月公主的案子還沒有眉目,心中不免有些猶豫。
万俟明雨看万俟容的表情,心中隱隱猜出他在猶豫什麼。遲月與大齊的交情不能不顧,於是想了片刻,心中便有了人選。
“父皇實在想二皇兄位置的人選麼?兒臣心中倒有一人選。”
聞言,万俟容抬起頭來,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兒臣覺得太子前去比較合適,而且以太子的身份更加顯得我們大齊對這件事的誠意。”
聽著万俟明雨的話,万俟容腦中思忖一番便點了點頭。遲月公主死在邊境,遲月雖然會藉機發難,但並不敢真的大動干戈。万俟容就是算準了這點,才把西北的兵權就是藉著這件事交予万俟明風。太子這些年雖然還算不錯,但從未經過磨練,如此放他去邊境走一走倒也無妨。
想到此處,万俟容抬手讓万俟明雨起身,而後揚聲叫來樂川進門。
在知道慘死的那位並非真正的宜寧公主之後,万俟明風也放鬆下來。隨著趙馳然又去了兩次案發現場,無意之中還真讓万俟明風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而同時,一位老翁說事發那日他曾無意中看到看到那群行兇者被人帶走了。
趙馳然帶來的人自然不可能隨意在大齊境內搜查,於是,万俟明風便著自己帶來的一千精兵和西北大營調來的兩千兵馬在周圍四處搜查那些人的蹤跡。然而兩天之後,張子云來報,說是在一處斷崖旁發現了血跡,隨後三十具屍身便一一被人抬到了門口。
白溪樊和万俟明風來到門口仔細檢查了那些人,全都是被人一刀斃命後被人拋屍到崖下。而且他們身上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就連武器也都是很普通的那種。三十個人對兩百多個人,這場本是毫無勝算的鬥爭,可是他們卻贏了,這不能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兩百多個人對三十個殺手,這兩百多個人且不說都是青壯年,而且還都是受你們遲月訓練過的好手,就算是手無寸鐵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會不會有人背地裡下黑手?”
白溪樊說完,在場的幾人腦子裡都不約而同出現了兩個人,那就是兩人交好的万俟明雲和趙馳然。若真是兩人聯手,那有些事情還真就解釋的通了。
雖然每個人心裡都懷疑這兩個人,但大家都沒有明說。畢竟事關重大,兩個人的身份也很特殊,若是說出來必將是一番動盪。然而就是因為如此,万俟明風也有些犯難了。這兇手的嫌疑人彼此都心知肚明,該用什麼說辭來推脫過去才不會顯得難堪。
和白溪樊說了自己心中的問題之後,白溪樊卻笑著搖了搖頭。而後指著院中三十具死屍說道:“替罪羊都已經躺在那裡了,你還有什麼犯難的,那宜寧公主帶過來的嫁妝甚是豐厚,某些人見財起意也不為過。兇手且不說是不是咱們懷疑的那兩人,即便是他們,也不是你應該頭疼的問題。”
万俟明風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就算是真的確定是万俟明雲,這件事還有他父皇頂著呢,橫豎也礙不著他什麼事兒。正當万俟明風放下心中的大石頭,想要開口跟白溪樊出去走走的時候,張子云來報,說是太子万俟明陽攜聖旨已到了縣衙。
☆、床底的那個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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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爺雄起》
以下是正文:
万俟明風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推脫,如今皇上下令讓自己即刻回宮心中不由鬆了口氣。這些日子見白溪樊跟著自己來回奔波已經消瘦了不少,接旨之後見天色還早便收拾了東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與來時不同,回去的之後万俟明風只帶了十多個伸手好的侍衛,一干人輕裝上路速度自然快了不少,加上心中掛念著現在訊息不明的張嶽,一干人更是一路疾行。白溪樊剛剛學會騎馬,技藝並不精湛。這樣的速度對他來說不啻於一道考驗,幾天下來白溪樊大腿內側幾乎被磨的都露著肉芽了。
万俟明風每天與白溪樊睡在一起,他身體的異狀万俟明風怎能不知曉。見他還要咬牙堅持,万俟明風即便是心中再擔憂張嶽,也不得不估計白溪樊的身體。
万俟明風有事要辦,勒令白溪樊必須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