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治身亡,乾隆對純妃的悲痛與永璋不同,初聽永璋過世,他想起永璜,想起在孝賢皇后喪禮上對二子大加責罵,以至於二子鬱鬱寡歡,先後過世。可能為了彌補他良心的不安,追封循郡王,輟朝五日為他的皇兒悼靈。生在帝王家,是幸還是不幸。
十月,我在天地一家春生了皇十五子,當乾隆賜名永琰的時候,我身子一震,即使我上學再不用功,我也知道‘永琰’就是後來的嘉慶皇帝,望著襁褓裡粉雕玉琢的未來大清皇帝,我心裡沒有一絲歡喜,正如乾隆所說,哪個做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做皇帝,可是嘉慶在歷史上並不是一個有所作為之人。
十五阿哥之前尚有十四位,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相繼過世,乾隆尚有十位阿哥,何以輪到永琰即位,難道是子憑母貴,那永璐,我心裡忽然閃過一絲不祥的念頭。對於永琰的愛,我並不有因為他的特殊身份而多一分一毫,對我來說不論永璐、永琰還是兩位公主都是我的骨肉,不論將來與否,我都想讓他們成為國家棟梁。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冬至剛過,永璐得了宮廷不治之症,出痘,那時候出痘就是現在所說的天花,是宮中死亡率最高的疾病,永璐燒得兩腮通紅,我心急萬分,不時地用手巾包著冰敷在永璐的額頭,腋下及兩腿彎中,可是高燒依舊不退。皇太后連夜命人把他抱回宮去,怕傳染上圓明園裡的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