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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著個東西,走出來,要是再早來一會兒,直接推開門,就什麼都看光光了。

我回到座位上,順手擦了一下額頭,滿手是汗,有緊張的,也有嚇的,還有累的,我以手代扇扇了幾下。心裡發誓,他再敢在套房裡洗澡,想讓我打掃,沒門。可是又一想既然套房裡裝了浴室,就是給人洗澡的。

桌上的總裁專線適時地響起。趙宏利叫我去他辦公室一下。

我慢吞吞推開厚重的門,見他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到辦公桌前,穿的正是那天我陪他去買的那套銀灰色西裝。裡面白色襯衣,沒系領帶,襯衣的領口處兩顆鈕沒系,剛沐過浴的臉色有些微紅,更顯得神精氣爽。

我走過去問他有什麼事。他眉開眼笑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上下不自在,低下頭先自己上下檢查個遍。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今天特穿了他上次陪我買的套裝,試的時候,還沒覺得好看,長長的頭髮散下來,可嘉幫我捲了兩個浪,覺得看上去我也挺高貴。

可能是因為剛才我出了醜,讓他忘了以前我們的不快,滿眼裡都是笑,他高興,我可不高興,堵氣瞪了他一眼,他從桌子裡拿出一個袋子扔給我:“出去一大圈,買了幾樣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現代篇43

見我半晌沒動靜,他不耐煩地把袋子連著我一把抓到沙發前,他則坐到我的對面,翹著二郎腿,監督著我開啟禮物,還威脅我:“趕緊開啟,否則每月降薪兩千。”

不收禮物就降薪,難道他的錢真是多的花不出去了,知道我怕什麼,看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趙宏利也。我急忙拿起袋子,見袋子裡共放了三個小盒子,都經過包裝,原來不止一件禮物,好奇地開啟第一個盒子,是一條粉紅色的絲巾,嬌嫩得如出水芙蓉,絲質柔軟光滑,裡面放著一張紙條,‘嫌禮服暴露,就披上它,不要披什麼大背心子,影響市容。’

我抬起頭,見他低著頭忍著笑看我,我把紙條放下,嘴角微撇了撇:“送禮也不說送點名牌,就一條破絲巾,也能送得出手!”

他在我手背上打了一掌:“破絲巾?一萬三,愛你利的。”

沒聽說過有什麼愛你利,一萬三,十三塊還差不多,我順手放到一邊。趙宏利趕緊把他平整地放到盒裡,蓋好。我重複了一句:“愛你利?”他身子向後靠了靠:“是愛你利,不是愛我利。”

懶得跟他廢話,開啟第二個盒子一看,我差點兒沒拿住,他伸手急忙接住:“很貴的,小心打破了,世上可就這一件。”

我驚呼了一聲:“松花石硯?”心一沉,正是爸爸上次說的的那方松花石硯,對它太熟悉了,熟悉的每一筆一劃都瞭然心中,在前世的時候,我曾經無數次拿出這方硯玩,乾隆含笑贈我石硯時,那抹含在嘴邊的笑容,仍舊曆歷在目。我用手摩搓著龍鳳環抱中乾隆親題的古別離詞,忍不住輕聲念道:“古別離,天上猶如此,人間可例推,設使無會晤,安用古別離?”一字一句中飽嘗著辛酸,眼淚如斷線般滴進了石硯中,使本來通體碧綠的硯身,更加搶眼。

忽然手被人抓住了,接著一雙有力的臂膀輕輕把我帶入懷裡,靜靜地靠在他的肩頭,嘴唇微微顫抖著,抬起眼,對上他深邃的目光,一陣微微的檀香味,將我的意思又帶入了混沌狀態,我抱住他的頭,想也不想,就向他的唇上吻去。觸上他冰冷的唇,我只覺得好象被火酌了一下,立刻清醒了許多。

剛想後退起身,一隻手猛地托住我的後腦,不容我退縮,反過來被他吻住了,吻得狠狠的,我的身子變得軟軟的,想掙脫卻沒有一絲力氣。

他的接吻技術較之乾隆差了許多,但是力氣卻很大,只一會兒我就覺得嘴唇完全麻了。

要不是因為一聲東西落地的悶響聲,或許我們還會吻很久,一種不祥的預感,會不會是松花石硯落地了,我猛地推開他,見他漲紅了臉,臉有些僵,他慌忙站起身退後坐到原來的沙發上。

他囁嚅道:“是你先親我的,我可是身不由己。”沒功夫理他,趕緊找我的松花石硯,一看它完好地躺在黃緞布包裹的盒子裡,才放下心。

抬起眼睛,對上他的目光,才想起來,剛才我竟然和他接吻了,我立即覺得臉孔發燙,拿起硯臺就想跑,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說解釋解釋。”

我白了他一眼:“你有吃虧嗎?這可是我的初吻,我都沒說什麼,你還不依不饒的。難道想讓我負責嗎?”

他嗤的笑出聲:“負責,你能負什麼責任,嫁給我嗎?是你的初吻,難道不是我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