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各自的心中將會有很多芥蒂。
回到屋,我勸慰可嘉:“每個人都有過去,既然是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你別往心裡去,只要大哥現在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就行了。”並不是我偏向大哥,既然已經無法更改的事實,傷心痛苦也於事無補。
可嘉嘆了一口氣:“瑤池,我和你大哥結婚這幾年,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沒嫁給你大哥以前,我也像你這樣無憂無慮的,即不嬌氣,也不喜歡亂花錢,認識你大哥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心裡有別人,否則即使再愛他,我也絕對不會嫁
給她。我不想和一個虛幻的影子去爭位置。我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愛。
我笑了笑:“又是你多心了,你怎麼知道大哥不愛你?我也沒有不喜歡你,你永遠是我心中唯一的大嫂。”夢醒之後,我越來越發現親情的可貴,當初以為身在古代,而想現世的父母、大哥、大嫂,而今夢醒之後又想前世的親人。
她拭了拭淚,揚了揚嘴角:“我知道你有口無心,我們雖然有些磨擦也是不關痛癢的,你不恨我,我也不恨你,仍是一家人。瑤池,我一直很痛苦,痛苦走不進你大哥的心裡。他為了避開我,頻繁的和別人調晚班,即使回來,也總是半夜,藉口怕吵到我,而搬進了書房。我拼命花錢,其實是在花我的血。人前裝成恩愛,人後卻是陌生人,你覺這樣的日子有盡頭嗎?我一直不想要孩子,就是怕有一天,我受不了的時候,拖累了孩子。”我從來沒想到大哥和可嘉的生活是這樣的一團糟,大哥歇班的時候,他們總是出雙入對的,有時還挺羨慕他們。連同一屋簷下的我都沒發現他們之間已經有裂痕了。想著大哥飛揚帥氣的臉,總是一片陽光的色彩,原來背後的痛苦是可想而之的。而我這個妹妹不但從沒安慰過他,還總氣他。
大嫂又說:“大嫂已經來不及了,你將來找物件,不論他有多好,一定要找個心裡只有你一個人的,否則當你把心託給他的時候,想收回來,已是遍體臨傷了。”
我何嘗不知道,前世今生的戀情都已將我傷得體無完膚,乾隆的風流多情,趙宏利的撲朔迷離,愛的越深,痛得越狠。
樓下傳來汽車的發動引擎聲,知道趙宏天走了。
緊接著大哥上樓的聲音,然後是書房的開門聲,上次可嘉說我早上起來能吵到大哥,當時我還奇怪,我和他們的房間之間還隔著一個書房,即使動靜再大也不會有這麼大的穿透力,現在才知道原來大哥一直睡在書房。
等有機會的時候,真得勸勸大哥,懂得珍惜眼前人,不要陷入過去的迷茫中。
方可雲告訴我,趙宏利訂了今晚的飛機票回北京,方可雲曾勸我和她一起去接機,我以晚上有事為由拒絕了。看了看錶,應該下飛機了,一直想著忘記他,還是心不由己地總對他有份牽掛。
我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到的公司,我之所以關心趙宏利的行蹤,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我比較懶惰,他出差的時候,我都要等他回來的時候再打掃他的辦公室及套房。反正他不在,也沒人進他的辦公室,而且樓層高,一兩天不擦也看不出多少灰。
辦公室雖然大,但是東西不多,只有辦公桌和茶几上能看出有積塵,其餘的地方,輕易看不出來。只是這些打掃完辦公室的時候,我的腰已經累得快抬不起來了,看來清掃工作看似平常,卻挺累人的。想起還得收拾套房,套房比辦公室大,傢俱也多。鬥爭了半天,是回來先挨頓他的罵,還是繼續受累,一想到趙宏利的刀子嘴,錐子心,還是勞我的筋骨吧。鼓起勇氣,按了套房的密碼。
套房各處都有專用抹布,先從廚房收拾起,因為每次做飯後,都做了一次清理,只有少許的灰,各處收拾完畢後,只差浴室。心裡彆扭,怎麼像賓館的服務員一樣,還得擦浴室。
我剛想擰開浴室的門鎖,聽到裡面好像有輕微的流水聲,我還奇怪,難道是方可雲忘了關水龍頭。我遲疑著想看看,又有點害怕,手放到門把手上正遲疑的時候,浴室門一開,我向前跌了一步,緊接著撞到一個結實的懷裡,我的臉貼得竟是肉身。
頭頂上傳來一聲嘻笑聲,我狼狽地順手抓住了一樣東西,想借力站起來,等我站直了才發現,趙宏利正雙手使命地抓著浴巾,而我手裡拽著的也是那件僅圍著他下半身的浴巾。
看著他半裸著身子,和一副笑得欠揍的表情,“怎麼連我唯一一件遮體的東西,你也要搶走?”我腦袋轟的一聲,頓時覺得臉熱得能燙熟雞蛋,顧不得跟他打招呼,轉身衝到門外。
背後傳來他的笑聲。
慶幸多虧他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