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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靠坐到椅子上說:“總裁今早上就到了,只幾個高層主管簡單開了個會,就走了,我連他長成什麼樣兒,也沒看見。”

我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昨晚上特為他來,做了一面小旗,準備等他一進大門,就開始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周亞露笑著瞪了我一眼說:“聽說總裁是個冷心冷面的人,你別貧慣了,見他也貧,到時候被炒回家,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和亞露姐下了旅遊車,抬起頭看見遠處重簷歇山式建築,黃琉璃瓦覆頂,約六七米高的聖德神功碑亭,與我夢中所見的一模一樣,我頭腦一片空白,腿一軟,差點兒坐到地上,我曾於乾隆二十年陪乾隆拜祭過孝賢皇后,因我是女性,並沒有進到地宮裡面,只是在地宮外遙拜了一下。而今一見,卻恍如昨日。看來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夢,否則夢境怎麼會與歷史如此紊合?在揚州大明寺進香的時候遇見老和尚,送我幾句真言,來時有形、去時無蹤;二百年事、前世今生;紫檀美玉、夢會蛟龍;清龍漢鳳、痴戀情深。莫非這場夢,要我重走前生之路,難道我的前世是魏佳氏?

登上亭子,見亭內豎立兩統石碑,東碑刻著滿文,西碑是漢字,看上面的文字書法,依稀像十一阿哥永星的手跡。如今隔著二百餘年,石碑仍舊儲存完好。亭外廣場四角有四根白色石雕華表,由須彌座、柱身、雲板、承露盤和蹲龍組成。柱身上雕刻著一條騰雲駕霧的蛟龍,一組華表上所雕的龍竟達近百條之多。

第一次進到地宮,地宮由九券四門構成,進深五十餘米,周圍的平水牆、月光牆、券頂和門樓上都刻滿了佛教題格的雕刻,有四大天王、八大菩薩、五方佛等等,旁邊還有藏文,梵文經咒。刀法嫻熟精湛,線條流暢細膩,人物造像生動傳神。

我知道乾隆生前會滿蒙藏漢多種語言,而且他信奉佛教,曾將雍和宮改成喇嘛聖地。對於他的地宮裡有這些影象我並不覺得稀奇。

裕陵於乾隆十二年破土動工,直到乾隆十七年修建完成,當時乾隆親自護送孝賢皇后、慧賢皇貴妃、哲憫皇貴妃三具棺木由靜安莊殯宮出發,將三位娘娘下葬到裕陵地宮。而乾隆二十年,嘉貴妃去逝時是第四位安葬在裕陵地宮裡的娘娘。乾隆二十五年,純貴妃去世時,乾隆曾下旨今後除皇后外,所有妃子一律安葬於妃園。當時那拉皇后,回眸一笑,竟讓我也驚豔不已。

由導遊帶著進了裕陵地宮,順著臺階向下走去,導遊一路解說:“裕陵有很多迷,乾隆的棺材沒在中軸線上。”一進地宮門見中間的一具大棺材上放著乾隆的畫像,我一看畫像忍不住兩行熱淚滾了下來,乾隆四十年時,雖已六十餘的乾隆還很年青,而短短過了二十年畫像卻已垂老矣。

我拭了一下淚,見導遊指著乾隆東首的棺材說:“乾隆東手的第一個靈棺是孝賢皇后的,他是乾隆的嫡後”我對著孝賢皇后的靈位做了一個揖。周亞露捅了我一下,叫我好聲聽著,別以肢體語言破壞導遊的注意力。

我忙抬起頭,見導遊正抿著嘴笑,難怪她笑,這些人來只是為了觀賞,而我卻有另一種心態,他們不理解我也在情理之中。導遊又指了第二個棺材說:“這個是孝儀皇后的”在我的印象中並沒有一個孝儀皇后,乾隆在那拉氏死後不立後,而且那拉氏死後並沒有葬入裕陵地宮,而是開啟業已封閉純妃地宮的石門,與純妃葬到一個園寢中,難道後來乾隆回過味來,把那拉氏的屍身又重新裝斂,賜號孝儀。

導遊又說:“孝儀皇后本是漢女,姓魏,後來被乾隆抬入鑲黃旗,改為魏佳氏。”魏佳氏?我驚呼了一聲,周亞露白了我一眼,我趕緊低下頭。在乾隆四十年前,我並沒有得到皇后封號,看來這個皇后的封號,要在四十年後,因為夢醒了,我並不知道令妃的陽壽是多少,不知道這個皇后是封的,還是追的,要是追的,就應了大明寺那個解籤老和尚所說,死後之榮,更勝生時,

曾記得孝賢皇后過世的時候,乾隆問我賜她什麼諡號,我說我最喜歡‘儀’字。看來這個諡號乾隆還是記在心中了。

導遊繼續說,孫殿英盜墓的時候,曾經開啟孝儀的金棺,發現孝儀皇后容顏不變,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能讓屍身,歷經二百餘年不腐。我忽然想起乾隆曾給我看的那枚定顏珠,莫非乾隆真的將此珠給了死後的孝儀。

只聽導遊說,孝儀皇后崩逝於乾隆四十年正月二十九,我掐指算了算我甦醒的時辰正是乾隆四十年正月,與導遊所說的魏佳氏壽數吻合。他又說,孝儀皇后是最後葬於乾隆裕陵地宮的女人,與皇帝生同衾死同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