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和半夜起夜,省得下樓麻煩。
他從櫃裡拿出一套藍色的睡衣,又拿出一套粉色的扔給我,我冷不防地被睡衣砸到手上,竟嚇了一跳,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套女式的睡衣,我驚噩地抬起頭,他正低著頭從櫃裡又拿出一個裝璜精美的盒子遞給我:“我不知道你內衣的盡碼,就叫秘書買了三個碼,你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
看包裝精美,裡面的東西也一定價值不翡,而且還不止買了一套。
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開啟盒子,必定裡面是女人的私有物品。
我好奇地問他:“你怎麼讓秘書給你買這些東西?有沒有說是給誰買的?”
趙宏利低著頭,拿出一條男式內褲,急忙捲進那套藍色的睡衣裡,我抬頭正對上他慌亂的目光,我趕緊低下了頭,覺得臉熱的能煎雞蛋,他輕笑了一聲:“除了你給我當秘書,敢問我給誰買,你以為她們像你一樣大膽。而且這是我私事,用得著到處解釋,不過我想他們或許能猜到,因為我在電話裡讓她問方可雲你內衣的號碼。”
我差點兒暈倒,這和直接告訴有什麼區別,可嘆我的聲名,被趙宏利徹底給毀了。秘書室的秘書和我都沒裡沒外的,明兒我上班,還不得被她們的唾沫淹死。
現在的社會時興未婚同居,誰會相信我和趙宏利同居一室而沒有肌膚之親,而且他又是從國外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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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宏利曖昧地笑了笑:“你不用擔心,即使丟人也不是今天丟的。當初買這套公寓,就是想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空間,給我添置衣服的時候,就讓她們順便也給你備了一份,我可沒直接說是給你備的,只是說按你的身材,至於她們能理解到什麼程度,我可就不管了。”
趙宏利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當初秘書室的小何神神秘秘地跑來問我內衣是多少號的?我當時還奇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