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心疼的差點撲上去替她捱打,伊寧給玉竹眼神,玉竹立刻摁住了林華美沒讓林華美動,林華美激動的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
玉竹立刻在林華美說出我不要嫁妝的時候點了林華美的啞穴,林華美只能嗚嗚嗚的叫喚,看著錢步成被打不忍心流淚,而錢家二夫人則是死死的盯著林華美這個被休棄的賤貨,竟然還敢肖想她的相公,我呸!
錢丹怡和錢丹萍差點被她們自己的親孃給氣死,錢丹萍立刻在林華美的耳邊說道:“孃親,你就不想讓我滴血驗親證明清白嗎?你就不想甩掉私通的大帽子嗎?難道你想讓我和妹妹將來隨便嫁給阿貓阿狗嗎?咱們娘們現在在外婆傢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千兩銀子了,我們要喝西北風嗎?”
錢丹怡道:“孃親,姐姐說得對,我們現在就要喝西北風了,你沒看人家那個二夫人都不管嗎?你都是被休棄的人了,還管什麼?剛才她們是怎麼聯手辱罵於你的?”
錢丹萍看著孃親眼裡的不忍心就知道一會沒準還能壞事,所以就發狠的道:“娘,就是今天你胡說我相信伊寧還是要講嫁妝要回去的,要知道這嫁妝裡面有九成都是伊寧外婆之物,要不孃親為什麼也打不開呢?”
林華美聽了錢丹萍的話也是一個激靈,想起來自己的嫁妝都是娘顧曇英從顧府的庫房裡面搜刮而來的,並且根據上面的冊子擬好的,如果說這些箱子都開啟的話就不止是十萬兩銀子了。
裡面一套千年老坑玉的頭面就是價值好幾萬兩銀子不止,不過一直沒有開啟,也不知道這套東西長得什麼樣,林華美回頭正好看見伊寧似笑非笑的目光,這心裡一個激靈,比看見知府大人都激靈。
所以安分了下來,玉竹接受到主子的意思,解開了林華美的穴道並陰測測的說道:“林姑奶奶,一會你要是再胡亂說話我能點你的啞穴,必然也能點了你的死穴,我不像我們主子那麼仁慈,你要記好了。”
果然林華美渾身冰冷的跪坐在那裡,這會子板子和手板都打完了,錢家二爺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氣了,長這麼大也沒有捱過打,受這樣的罪都是林華美那個賤婦帶來的。
隨即狠狠的盯著林華美,似乎將林華美給盯出個窟窿來才解恨。
看的林華美直後背泛涼氣,這會子也沒有旁的心思了,只想快速的拿回來東西好走人。
此時的錢家二爺雖不說是皮開肉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錢家老夫人則是手上紅彤彤的,腫的老高,衙門的衙役天天做這樣的事情,即使是最輕的一般人也是受不了的,何況是不管不顧的。
錢家老夫人是真正見識了朝廷命官的厲害,平日裡在府裡作威作福慣了,這會子才後悔起來,這是知府衙門哪裡是她能夠胡鬧的地方?
這回的虧是真的吃大了。
手腫的比饅頭都高,疼的一身都是冷汗!
板子和手板都打完了,葉大人威嚴的問道:“現在你們可以說實話了吧?如果下次誰再敢戲弄本官,就不是五板子這麼簡單了。”
“沒有,沒有做過滴血驗親!”錢家老夫人幽幽的道,都捱了打了在不安分就不知道受什麼罪了。
“來人準備滴血驗親!”葉大人說完此話,就看見錢丹怡和錢丹萍跪在地上給葉大人磕了幾個響頭。
這一刻錢丹怡和錢丹萍終於要洗刷自己的冤屈,揹負野種名聲的日子真的太難受了,否則在顧府也不會被顧婷貞她們欺負著。
很快就有衙役拿來了兩個水碗,錢家二爺還有些個抗拒,但是已經被打了,全身都疼,所以也沒掙扎幾下就被銀針刺中,硬是被粗魯的衙役給擠了好幾滴的血。
這頭錢丹怡和錢丹萍也分別擠出血液,屏住呼吸期待結果,果然看見兩滴血相溶在了一起,這對姐妹花鬆了一口氣,瞬間感覺這頭頂的天都藍了,錢家二爺有些面色蒼白的趴在那裡,知道今天可能這份財富保不住了。
林華美則是仰面哭泣,這就證明在孩子的問題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算是洗刷了自己的一項罪名。
而錢家二夫人用陰毒的眼神看著這對該死的雙胞胎,隨即狠狠的瞪著自家的二爺,要不是當年二爺說轟出去就行了,按照她的想法就給弄死了,哪裡還來了今天這樣的禍患來著。
葉知府看了結果道:“結果已出,錢丹怡和錢丹萍是錢家二房嫡出之女,是林華美嫁妝的第一繼承人,下一個就是私通的罪名了,帶人證物證!”
很快那個叫柱子的小廝就被帶了上來,一點沒廢話就招了,之後將秋兒和環兒也帶到了堂上審問。